粗糙的麻绳缠上狐尾时，丁程鑫还在挣扎。
尾尖的毛被硬生生扯掉几簇，露出泛红的皮肉，他却死死咬着牙，腥甜的血沫从嘴角溢出来，混着铁锈味呛进喉咙。
黑衣人将他反剪双臂按在地上，膝盖顶在他后心，迫使他抬头看向通道尽头。
马嘉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拐角，只有铁链拖地的脆响还在车间里回荡。
李主管还以为你们的感情能有多好呢！
李主管蹲下身，用靴尖碾过丁程鑫手背的伤口。
李主管看来你的同伴已经把你抛在脑后了。
丁程鑫猛地偏头，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正砸在李主管锃亮的皮鞋上。
丁程鑫你这种人，什么都不懂。
李主管我是不懂，但……
李主管突然笑了，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
刀锋划过丁程鑫的狐尾，瞬间绽开道血口，白烟混着血腥味腾起。
李主管但我懂怎么让你开口。
短刀被缓缓推进尾根的皮肉里，丁程鑫的身体剧烈颤抖，冷汗顺着下颌线砸在地上，洇开小小的深色圆点。
李主管说！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李主管转动刀柄，血珠顺着刀刃往下淌。
丁程鑫的尾尖猛地绷紧，扫向李主管的手腕，却被对方早有准备地避开。
短刀又往深里送了半寸，他痛得闷哼出声，眼前阵阵发黑。
就在这时，他的耳边突然响起马嘉祺的声音。
马嘉祺丁哥，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美强惨的样子更美。
他突然笑了，血沫沾在唇角，眼睛却亮得惊人。
丁程鑫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李主管被彻底激怒。短刀抽出时带起一串血珠，他反手揪住丁程鑫的衣领，将他狠狠掼向铁笼。
后脑勺撞在钢管上的瞬间，丁程鑫听见自己尾骨裂开的轻响，狐尾骤然蜷缩成一团，像只被踩碎的红蝶。
李主管把他给我吊起来！
李主管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李主管将短刀扔在地上，靴尖碾过丁程鑫的手背。
李主管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铁链缠住脚踝被往上拉升时，丁程鑫的脊椎像要被扯断。
他悬空晃荡着，脚尖堪堪擦过地面，狐尾无力地垂着，上面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渗血，染红了半条尾巴。
李主管搬来把椅子坐在他对面，手里转着电击棍，蓝白色的电流映在他阴鸷的眼底。
电击棍甩过来时，丁程鑫下意识偏头，电流擦过他的侧脸，烫得皮肤瞬间发红。
他闷哼一声，血珠从嘴角滚落，砸在胸前的衣襟上。
不一会儿功夫，电流戳在狐狸尾的伤口上，剧烈的麻痹感顺着脊椎窜上来。
丁程鑫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丁程鑫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他微微抬眼，睫毛上沾着血珠，却偏偏笑得张扬。
丁程鑫只要你弄不死我！总有一天……定要你十倍偿还。
话音未落，下一瞬，电击棍狠狠砸在他小腹上。
丁程鑫疼得蜷缩起来，铁链勒得脚踝生疼，几乎要嵌进骨里。
他闭上眼，感觉意识在一点点抽离，却在最后关头咬住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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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明夫人如何来拯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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