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没回头,只是走到丁程鑫身下,伸手托住他悬空的脚踝。
指尖触到铁链上的血渍时,他的指节猛地攥紧,骨节泛白。
马嘉祺阿程……
他仰起头看着丁程鑫,声音放得极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马嘉祺我来接你了。
丁程鑫的睫毛颤了颤,眼珠艰难地转了转,似乎想看清眼前的人。
血沫从嘴角溢出,他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只有尾尖极轻地晃了下,就像是在回应。
铁链被剪断的瞬间,马嘉祺稳稳接住坠下来的人。
丁程鑫的身体轻得像片羽毛,靠在他怀里时,狐尾无意识地缠上他的手腕,带着微弱的颤抖。
马嘉祺别怕!
马嘉祺用衣袖擦去他脸上的血污,指尖碰到他肿起的侧脸时,整个人心疼得不行。
马嘉祺我带你回家。
丁程鑫的眼皮终于撑不住,彻底阖上。
但在失去意识前,他好像闻到了马嘉祺身上的味道,是阳光晒过的皂角香,混着淡淡的血腥味。
他没有说话,只是尾尖的毛轻轻蹭了蹭马嘉祺的手腕,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说,我就知道。
马嘉祺抱着丁程鑫转身时,李主管还在疯狂叫嚣。
李主管你们不能带走他!
李主管他是我的战利品!
监察队员刚要上前控制,马嘉祺突然停住脚步。
他怀里的丁程鑫动了动,狐尾无意识地收紧,尾尖的血痂蹭在马嘉祺的手腕上,像道烧红的烙印。
马嘉祺低头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那些被电击棍烫出的焦痕、被短刀划开的血口、还有脖颈处被铁链勒出的青紫,像无数根针,密密麻麻扎进心脏。
马嘉祺战利品?
马嘉祺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带着种诡异的平静。
他小心翼翼地将丁程鑫交给身后的医护人员,指尖在触到对方冰凉的皮肤时,微微发颤。
然后,他缓缓转过身。
阳光从他身后涌进来,却照不进他眼底的阴翳。
那双总是沉静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骇人的戾气,像沉睡的火山骤然喷发。
马嘉祺你……找死!!!
马嘉祺的指尖在口袋里摸到那枚淬毒的刀片 —— 是刚才从铁笼上掰下来的,倒刺上还沾着丁程鑫的血。
话音未落,他突然像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
李主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马嘉祺狠狠掼在废料堆上。
生锈的钢筋硌在后背,疼得他惨叫出声,刚要挣扎,就被对方掐住了喉咙。
马嘉祺他后背的麻醉针,你扎的,是吧!
马嘉祺的拇指死死摁在李主管的气管上,声音冷得像冰。
马嘉祺他尾巴上的伤,是你用铁钳烫的?
李主管的脸涨得通红,手脚胡乱挥舞,却怎么也挣不开那只铁钳般的手。
马嘉祺的力气大得吓人,像是要把他的喉咙生生捏碎。
马嘉祺还有这个……
马嘉祺突然从口袋里掏出那枚带血的刀片,狠狠扎进李主管的肩膀。
李主管啊!
凄厉的惨叫在车间里炸开,鲜血顺着伤口喷涌而出,溅在马嘉祺的脸上,他却连眼都没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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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我……这么牛的吗?
长明夫人毕竟某人受伤了么。
丁程鑫说的是我吗?
马嘉祺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