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醒过来的时候,病房里的消毒水味混着淡淡的草药香。
他动了动手指,尾骨传来钻心的疼,让他不由得到抽一口凉气。
尾巴被妥善地敷着药,缠上了透气的纱布,轻轻搭在病床边缘。
马嘉祺醒了?
马嘉祺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丁程鑫偏过头,看见他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胳膊上缠着绷带,眼下有着相当重的青黑,显然是许久没有睡觉了。
丁程鑫马嘉祺?
丁程鑫的嗓子干得发疼,声音嘶哑得不行。
马嘉祺先喝点水吧!
马嘉祺起身倒了杯温水,递到了丁程鑫的嘴边。
马嘉祺慢点儿喝。
温水润过喉咙,丁程鑫才感觉稍稍舒服了一些。
他看着马嘉祺胳膊上的绷带,想起自己倒下之前的画面,突然皱起眉。
丁程鑫你的伤……你怎么不知道好好休息,好好养伤!
马嘉祺小伤!
马嘉祺避开他的目光,伸手替他掖了掖被角,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缠着纱布的狐狸尾巴,立刻又缩了回去。
马嘉祺医生说你得躺一个月,尾骨才能长好。
马嘉祺的手顿了顿,语气还算平静。
马嘉祺监察部的人全被带走了,所有的罪证都已经核实,包括K-7研究所的旧案,那些人一定会牢底坐穿的。
丁程鑫沉默了一会儿,总觉得马嘉祺隐瞒了什么。
丁程鑫狗蛋儿,和我,你都不能说实话吗?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闻言,马嘉祺放在床沿的手猛地收紧。
马嘉祺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丁程鑫你知道的,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丁程鑫突然撑着身子坐起来,尾骨的刺痛让他倒抽口冷气,却倔强地不肯躺下。
狐尾挣脱纱布的束缚,露出几道狰狞的伤口,红棕色的毛被血痂纠结成绺。
丁程鑫你明知道我们的身份碰不得,被人类发现意味着什么,剥皮、取骨,像牲口一样被钉在研究所的解剖台上!
他的声音发颤,眼里翻涌出恐惧与不安。
丁程鑫你为什么要带那些人来救我?
马嘉祺阿程,你先别激动,你先躺下来,听我慢慢和你说。
马嘉祺伸手想扶他,却被丁程鑫猛地挥开。
丁程鑫你让我怎么冷静?
马嘉祺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不会影响到你,也不会影响到他们的。
马嘉祺的声音沉了下去,像在压抑着什么。
丁程鑫那你呢?
丁程鑫突然逼近一步,尾尖几乎要戳到马嘉祺的胸口。
他看见对方脖颈处没来得及遮掩的淤青 ,是先前控制李主管时被抓伤的,还看见他袖口露出的绷带,渗着淡淡的血痕。
马嘉祺低头,沉默不语。
丁程鑫为什么不回答我?
丁程鑫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
他伸手攥住马嘉祺的衣领。
丁程鑫马嘉祺,你究竟答应了他们什么?
马嘉祺依旧沉默,睫毛垂着。
丁程鑫马嘉祺,你看着我的眼睛!
为了丁程鑫能安心养伤,为了不让这些兄弟太担心,他只能强忍着不适,努力挤出一抹笑容。
马嘉祺阿程,你放心,我都能摆平,我们都会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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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我怎么感觉又要虐了!
长明夫人这个嘛!
丁程鑫不是,就不能一直甜下去吗?
长明夫人我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