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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姜豆沙心情不太好,所有需要出班级的什么体育课实践课都通通逃掉,窝在位置上当发霉的小蘑菇。
张桂源不清楚为什么,姜豆沙不想说,张桂源也不会多问,他好像对姜豆沙可以对自己有秘密这件事已经脱敏了。
姜豆沙这几天喜欢跟没骨头一样靠在张桂源身上,张桂源也很给面子,管它上课下课,把腿一分,把怀朝姜豆沙一畅,由着她往后一倒,倒在他怀里。
他认真圈住姜豆沙,给她一个短暂歇脚的避风港,低头拿起她塞在桌洞边缘的小木梳,有一下没一下地给她梳头发。
这是姜豆沙一个莫名其妙的小癖好。
自己梳头不够舒服,一定要别人给她梳,轻轻地,手拿着木梳,木梳圆钝的齿尖儿抵着头皮缓缓向下,神经都在这时候被缓缓展开,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头顶蔓延四肢百骸。
还有就是姜豆沙喜欢被摸后背。尤其是用手指隔着单薄的衣料轻轻地在她背上写字,也是酥酥麻麻的,特别让人放松的感觉会顺着脊柱流淌开。
姜豆沙被张桂源梳头梳得舒服,哼哼唧唧地咂了咂嘴,心情似乎也有所好转,然后眯着眼睛看了看张桂源。
姜豆沙“你干脆别考大学了,去我家当我的小保姆吧。”
姜豆沙“反正你上大学也是为了找工作,我给你开更高的价钱。”
霸道娇气,横得不行。换作别人早受不了姜豆沙了,稍稍心思多一点的人丢会觉得她是在鄙视别人的家境没她好。
但张桂源知道这是姜豆沙真心话。她纯属是被伺候舒服了,就开始得寸进尺。
张桂源弯唇。
张桂源“让我专门给你梳头发吗?”
姜豆沙“嗯呢。”
她舒服地靠在张桂源怀里。张桂源一手圈着她纤细的腰,省得现在坐没坐相的姜豆沙滑下去。
他有意压低了嗓音,在空无一人的教室,凑到姜豆沙耳边。
张桂源“做别的也可以。”
下巴轻轻放在姜豆沙肩上,热气打在姜豆沙耳后。
姜豆沙“好主动的梳头工。”
姜豆沙笑。
于是张桂源也跟着笑。
张桂源“是呀,我慢慢上位……”
有意拖长音调,张桂源眉毛一挑。
张桂源“不可以吗?”
侧过眸看她的侧脸,看她纤细的长睫,又有一个姜豆沙其实他精心伺候养着的小蝴蝶的错觉。
姜豆沙没答这个问题,她被张桂源的热气吹得七荤八素,这几天晚上没闯杨博文房间,也没怎么找左奇函,不接吻过敏症就再一次被勾上来。
她委屈地抬眼看张桂源,举起自己的手腕给张桂源看。密密麻麻的小红点倾巢而出,她透亮的指甲在皮肤表面挠了挠。
姜豆沙“痒……”
委屈的眼睛雾蒙蒙地注视着他,嘴巴撅起来像跟他索吻。
不,就是索吻。
张桂源觉得自己脑袋里有一根紧绷的弦断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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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帅哥我去赶紧码字今天结束前赶紧把第三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