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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博文一怔，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姜豆沙忽然弯起唇角，朝他轻轻一笑。
杨博文恍神。毕竟姜豆沙很少给自己好脸色，但下一秒他被脊背就撞上墙壁，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抬眼，就是姜豆沙极具侵略性的眼睛，带着勾人的笑意。
他呼吸一滞，一时间只能听到自己越来越猛烈越来越清晰的心跳声。但视线下移，就看见她白皙的脖颈泛起明显的红，顺着下巴往上蔓延。
只是过敏而已。
只是过敏，不是除此之外的任何感情，就像那天晚上惨白的月光下她揭露开他心里最见不得光的喜欢一般残忍，现在也只是把他当做消除负面反应的工具。
杨博文“你爸爸出来会看见的。”
姜豆沙“那就让他把你赶出去。”
姜豆沙轻笑。她根本不在乎。
不太在乎她爹，也不在乎杨博文。
所以一个吻轻而易举，因为她觉得无足轻重。
她掐着杨博文的下巴，指甲嵌入肉里，杨博文觉得吃痛，颤颤张嘴下一秒就被一个吻堵住一切想说的话。
舌尖进来的时候杨博文脑海中有一片的空白。
他装睡过许多回，所以从来都是被动承受。现在人是清醒的，却也是被动承受着一切。
姜豆沙爱招惹，他就容许她肆无忌惮。可杨博文明明不是随便的人，却还是被姜豆沙拿捏到别无他法。
他眸色一沉，下一秒就按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亲她的唇像撕咬一块儿肉，狠狠尝到血腥味，尝到自己的眼泪，尝到姜豆沙甩在自己脸上的巴掌。
疼得他半边脸发肿，火辣辣的疼。可杨博文闻所未闻，落在姜豆沙身上的目光湿漉漉的。
可他不是张桂源，他的眼泪不会触动姜豆沙的真心。
姜豆沙冷哼。
姜豆沙“真他爹的一只疯狗。”
姜豆沙“我还是看轻你了是不是？”
她皱着眉，抬手擦过红肿破皮的嘴唇。果然被杨博文咬出血。
她特么还觉得杨博文乖巧好欺负，没想到也是个疯子。
此刻杨博文双眼泛红，泪痕残留在他那张秀气的脸庞，可姜豆沙却不觉得 他可怜。
杨博文“豆沙……”
杨博文的眼神像哀求，但偏偏姜豆沙最无情。
姜豆沙“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姜毅廷嘀咕了什么。”
姜豆沙扬起唇，说的话却让杨博文怔愣。他怕她不高兴，毕竟杨博文确实不应该插手父女之间的私事。可是，可是他不想看她难过。
然而下一刻，姜豆沙说出的话却让他脑袋停止思考。
姜豆沙“你知道吗，姜毅廷觉得我喜欢陈奕恒。”
姜豆沙“就是陈家那大少爷。”
像是挑衅，姜豆沙挑眉。
杨博文不是喜欢她吗？
而她偏偏越看杨博文不爽就越爽。
所以说出的话全是刺激，刺激得杨博文牙关发颤，一根弦紧绷着。
姜豆沙“他想让我和陈家联姻呢。”
“啪嗒”
弦断了。
杨博文的心太软。姜豆沙喜欢把他的心反复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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