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奇函固然气场再怎么吓人,但姜豆沙也就只被吓住那么不到一秒。
拜托,首先,左奇函不是她男朋友,所以姜豆沙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左奇函管不着她,也没资格管。
其次,他左奇函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和张桂源的账,她还没好好算呢。
姜豆沙直接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左奇函当然不会放她走,冰凉的掌心包裹住纤细的手腕往后狠狠一扯。惯性使然,姜豆沙往后一倒,发出一声惊呼,下一秒就被左奇函搂着腰抱住。
姜豆沙“吃错药了吧,傻叉吧你?”
姜豆沙“给你老子松开。”
此刻姜豆沙完全动弹不得。雪松的气味太凛冽,冷得她下意识一颤,然后放在她腰间的手就收紧,环住她的腰肢,抓住她乱动的手。
左奇函“别不听话。”
他的下巴轻轻垫在姜豆沙肩膀上,侧过脸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姜豆沙的气息,她颈窝被他的呼吸打热而升温,姜豆沙下意识抓紧了他的衣角。
姜豆沙“死疯子。”
左奇函“你先招惹我的。”
他危险地眯起眼睛,盯着她的耳垂,泛着红的耳朵。
可惜,他并不能确定她的耳朵为谁而红。
可是像姜豆沙这样的人,不会为了谁交付真心,随便的吻可以随便给任何一个人,怎么会因为自己的拥抱红了耳朵?
那就是另外的人。
左奇函眸中的情绪沉下来,抬手轻轻撩起她耳边的碎发,别在她耳后。
手指指腹在她耳廓边缘停留一刻,然后下滑,重重揉捏她肉感的耳垂。
姜豆沙“疼!你他爹的滚蛋!”
她拍开他的手,却又马上被左奇函狠狠抱紧怀里,她快喘不过气,想推开却又不如左奇函力气大。
她特么快被左奇函揉进骨头里了吧。
姜豆沙愤愤地推他,眼尖看到微微敞开的领口,抬手扯他的卫衣领口。劣质的衣服布料经不起折腾被揉得皱巴巴,左奇函垂眸想去看怀里的人又要做什么,下一秒锁骨上方传来酥酥麻麻的痛感,让他闷哼出声。
因为姜豆沙一口咬在白皙失色的皮肤上,牙齿狠狠研磨着他一小块儿皮肤,带来疼痛的感觉。
可左奇函,居然有些沉溺这种感觉。
疼痛,她带来的。
她的咬,会留下不深不浅的齿痕,研磨,让牙齿在皮肉上留下青紫的痕迹。
是姜豆沙留下的痕迹。
左奇函忍不住扬唇,轻笑,似乎很是愉悦。
姜豆沙“你笑个蛋?”
姜豆沙“轮到你笑了?”
左奇函“不笑。”
他语气又软下来,微微松开些,抬手想揉炸毛小猫的脑袋,却被姜豆沙狠狠瞪了一眼,然后拍开手。
不过这次他不气恼了。
因为痕迹吗,因为她的咬吗。这种动作被左奇函理解为一种逾越的亲近,所以此刻抱着臂含着笑看着姜豆沙。
反而让姜豆沙一腔怒气没地方发泄,抬脚狠狠踩左奇函的鞋子,把小白鞋踩脏一块儿。
姜豆沙“死疯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