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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奕恒还没来得及细问什么是“自己的狗和缠人的神经病”,或许是因为姜豆沙在学校养小狗了吗,姜豆沙的高中是可以养宠物的吗,但此刻房间门被轻轻推开,杨博文站在门口,目光淡淡地触及到陈奕恒。
杨博文“……”
然后目光又马上移开。他讨厌陈奕恒的觊觎,姜豆沙才不会成为什么所谓的未婚妻,他憎恶自己亲手推动的一场见面。
烦躁的感觉愈演愈烈,如果再不上前带走姜豆沙,他恐怕就真要把理智逼到极限了。杨博文皱眉,目光落在对自己未有察觉的姜豆沙身上,没再思考,大步流星走上前。
从门口走到姜豆沙面前,他一眼都没看陈奕恒,懒得搭理陈奕恒礼貌性的微笑。
杨博文“豆沙,该回去了。”
分明陈奕恒才是这场宴会名义上的中心,但杨博文自始至终从未对陈奕恒多有什么讨好或者尊重的态度,更甚,他根本就是故意忽略陈奕恒。
陈奕恒有所察觉。但更多的是,他把这一点归结为姜豆沙兄长对于姜豆沙的偏袒和保护,所以也就没有多想。
陈奕恒当然不知道此刻杨博文心里对他已经厌恶到了极端。
姜豆沙懒懒抬眼,漫不经心喝一口玻璃杯里的气泡水。月光映在饮料杯里,泛着亮。
杨博文皱眉。
杨博文“还喝冰的,这本来就是风大的地方。”
他上前,一眼看见姜豆沙腿上盖着的外套,回眸就看见陈奕恒只穿了件白衬衫,他眼底一沉,然后不动声色地把那件外套扯到椅子扶手上。
然后俯身把她横抱起来。
姜豆沙“你干什么呀?”
厚重的西装外套落在地上,在月光下扬起细细的尘,发出细微的响动。其实是故意而为。
陈奕恒盯着自己滑落再地的外套,眯了眯眼睛,偏过脸看见少年抱着姜豆沙往外走。
杨博文抱着她,怀里的姜豆沙并不老实,不肯让他抱,胡乱蹬着腿任由裙摆翻飞,划过他小臂带来让人心痒的触感。
杨博文压低声音。
杨博文“是父亲让我带你下去的,不许再喝冷的了。”
杨博文“你疼我也会难过。”
姜豆沙白了他一眼,虽然挣扎的动作略有缓解。
姜豆沙“那也放下我。”
杨博文“出了门再放。”
出了房间,杨博文才把一脸不满的姜豆沙放下来。他自动忽略过滤掉姜豆沙怒气的表情,也不管她责怪的眼神,纵然是他越界冒犯,但是那又怎样。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有逾越也不差这一次了。
错就错了,他怎么会甘心浅尝辄止,见好就收呢。
姜豆沙“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杨博文“那也是你给的。”
一时间姜豆沙所有带爹的辱骂都如鲠在喉,好像还真是,原本杨博文也真是安安分分,哪怕后来发现了自己的吻瘾,倒也没有步步相逼。
只是一步一步,就着她的无理娇纵,顺势成为她“欺负人”的习惯对象,然后反过来咬自己一口。
她还真是,养虎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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