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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左奇函对谁感兴趣,都无所谓。重点是不能有人对左奇函感兴趣,不能让人发现左奇函似乎很“可怜”,不能让任何人爱左奇函。
左奇函天生就是不配的。
天生就不配。
张函瑞“你身边不能有任何人。”
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搞笑特别荒诞的事,左奇函挑眉,眼底是嘲讽轻蔑的神色。
他怎么可能听别人的。他怎么可能觉得自己不配。
自己不配?是这世界上除了姜豆沙根本就没人和他能相配。别人的爱,他不稀罕。
他弯起唇角,凉薄的笑在阴暗潮湿的巷子里显得那么诡异。
一声嗤笑,将张函瑞逗弄手中的小蛇时的注意力抽回,重新放在眼前这个少年身上。
左奇函“疯了吗。”
左奇函弯唇。
被威胁的感觉还真刺激啊。可惜左奇函不是什么手段干净的人,也不怕他们用同样不算干净的手段。
原本他是不想惹麻烦,跟着张函瑞回去一趟的。不过也就是打一点乱七八糟的药,能活多久看命,他不甚在意。
就算死,也没什么可惜。
可是他左奇函讨厌这种威胁的语气,是以为把自己精准拿捏了吗,还是以为找到了什么软肋。
可惜他只会把自己的那条软肋严防死守。
左奇函“我身边从来就不是不能有谁。”
左奇函“是她、他,还是你,都不配。”
他轻飘飘一句,走到张函瑞面前时,那双幽谷一般的眼睛,像鹰一样的危险。冷光幽幽地注视着张函瑞。
左奇函“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威胁我吗。”
青色的小蛇似乎也察觉到来人对主人并不友好,柔软的身子沿着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盘踞蜿蜒,弓起身子对着左奇函不悦地吐着蛇信子。但左奇函根本不屑于看这条毒性不大的小蛇。
张函瑞却轻笑,似乎感到相当愉悦。
张函瑞“你是在生气吗。”
张函瑞扬起脸,盯着左奇函就像是在观赏动物园里的动物,被厚厚的玻璃层盖住也能轻而易举把小动物逗得做出各种让人捧腹的动作一般。
这种玩味的,不屑的,丝毫没有尊重可言的眼神,左奇函早习惯了。
少年扯了扯嘴角。
左奇函“让我有情绪,你觉得你有可能做得到吗。”
左奇函“从前不会,以后也不会。”
然后抬脚,却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左奇函又开口。
左奇函“你不会以为你姓张就能高枕无忧了吧。”
左奇函“张函瑞,我期待你和我一样成为疯子的那一天。”
他根本不在意和谁做敌人。因为谁在他眼里都不配是敌人。
斜阳日暮是一片凄惨的红,蛇的视觉并不算好,也不会因此触景生情。恰好张函瑞也不是什么感知能力强的人,视野里是瘦高的少年淡定地扣上卫衣的帽子,沿着一条不是回家的路走。
张函瑞弯起唇角。
这场游戏他决定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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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帅哥奇奇函走得路子就是一个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