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他，为什么眼前这个年轻人长的跟他初次见到那个老头时一模一样？
雨生魔犀利的目光快要在南宫春水的身上戳出一个洞来，好半晌才艰涩的开口：“我认识一个老头，你长的和他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莫不是他的亲儿子？”
“噗。”
林宛瑶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不就是男版的王语嫣么？
祖孙三人共用同一张脸，。
啊，不对，人家是真的祖孙三人共用同一张脸，李长生是祖孙全是他自己。
南宫春水被噎住了，余光瞥见周遭几个知道内情憋笑不已的人，不由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反问道：“怎么？在你的眼里，他难道像是个会有风流债的人？”
雨生魔毫不犹豫的肯定道：“当然，那个骚包，就算有几个小孙子，我都不会奇怪。”
闻言，林宛瑶几人笑的更欢了，在床上躺板板的百里东君更是躺着都不老实，冲着南宫春水挤眉弄眼，用口型暗戳戳的嘲笑：“骚包。”
“去。”自觉丢了面子的南宫春水满脸无语的吐槽道：“这么说老朋友可不地道啊。”
“哼。”雨生魔丝毫不给面子，冷笑道：“谁跟他是老朋友？”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雨生魔得知了南宫春水的际遇一时间不知做何感想，而给他造成巨大心理冲击的人此时却替林宛瑶把起了脉。
堪堪搭了脉，电光火石间南宫春水就想明白了其中关窍，他叹息道：“一身武功，说舍就舍，当真好魄力。”
林宛瑶笑笑，觑了一眼屋外，她自己雨生魔听得见，顺势道：“人生在世，不过是一场取舍，我只是选了我认为更重要的东西。”
“我没那么大的追求，练武也不过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自己，对我来说武功没了可以再练，但两个师傅都是我人生中的贵人，是不可或缺的人。”
南宫春水定定的注视了林宛瑶一息，活到他这个年纪的人，往往一年就能看穿一个人在想些什么。
不难看出，林宛瑶是真这么觉得。
“雨生魔和水月，倒是比我会教徒弟。”南宫春水叹息了一声：“我们准备去一个地方，你与若风不着急的话便随我们一同去吧，你我之间注定难有师徒之缘，不如我送你一场造化吧。”
“造化？”
林宛瑶一愣，扭头看向萧若风，萧若风喜出望外，虽然不知道南宫春水口中的造化是什么。
但是，十几年的师徒情份下来，他对南宫春生有着绝对的信任。
“如此就多谢春水兄了。”
*
雨生魔得知南宫春水要送林宛瑶一场造化，冷着一张脸吐槽他多事，但却口闲体正直的带着叶鼎之与他们同行。
虽说如今的林宛瑶不怎么在江湖上行走，但天启城是个吃人的地方，往日林宛瑶武功尚在的时候都吃了大亏流落在外。
遑论如今武功尽失？
他委实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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