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轻轻拍了拍谢茗的手,笑道:“不疼的,你的头……”指了指她的头,“怎么样了?疼吗?”
谢茗下意识摸了摸,咧嘴笑:“不疼。”
在宋墨来之前,谢母便出去监督小厨房给她做午膳了,此时刚好端上来,谢母招呼宋墨:“砚堂来一块吃点。”
谢母笑眯眯的,谢父年轻时同皇帝以及定国公三人是好友,如今和定国公蒋梅荪二人也是尽心尽力的辅佐皇帝。
蒋梅荪没有孩子,于是谢父这个做朋友的,自然是要帮他照顾些宋墨这个侄子的。
谢母和蒋惠荪又是好友,自然也对这孩子多有照拂。
“娘,你也吃。”
能回到一切还没发生的时候那实在是太好不过了,只不过谢茗心中却不知该怎么去改变。
一块石子,能改变山川河流的走向吗?
谢茗不禁有些疑惑,她自认不是什么大福大德之辈。
会不会这一切只是她一场梦呢?
算了,若是梦便再也不要让她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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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谢茗的教习师傅听闻她已经醒了,便前来拜访。
不过主要目的是看看谢茗的伤势有没有大碍,只要不妨碍练功,不管你是少了块肉还是断了根骨头,都得起来练功。
是的,她的教习师傅就是如此的严厉,谢茗有时候痛并快乐着。
痛是因着练武格外辛苦,快乐则是因为自己的武功在教导下得到了飞一般的进步。
“师傅早。”
教习师傅背着手,打量着谢茗,点了点头,“伤势恢复的不错,既然醒了,一会吃完早膳就来练习。”
说着便朝着练武场走去,显然是要在那等她。
荣国公府内有一个独属于谢茗的练武场,足够她发挥。
只不过今天似乎不够了。
谢茗毕竟是活过一辈子再回来的人,上辈子的武功还记得,于是便显得晕了几天武艺进步飞快。
这不,练武场上的木桩子都被她砍坏了。
教习师傅揉了揉眉心,破天荒的夸了句,“进步不错,看来磕个头还能打通任督二脉。”
谢茗眼中流露出些许惊奇,她师傅居然会开玩笑!还会夸人!!
教习师傅很严格,要求也很高,往常谢茗的剑总被她骂是没力气,软绵绵的。
总之怎么狠怎么骂,不过谢茗这次是真的出乎她的意料。
出剑快准狠,令教习师傅格外满意,于是她点了点头,准许谢茗今日上午早些结束训练。
“希望你下午和明日还能给我惊喜。”
习武,别人怎么习,谢茗不知道,但是谢茗怎么习,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按她现在的岁数,辰时吃完早膳先挥剑一千下,然后在半个时辰内砍坏练武场上三十个木偶人,往常谢茗是做不到的,今日是第一次。
通常这些她需要花一个上午,而等到下午则是射箭和练习轻功。
连续射中靶心二十次,没射中则重新开始,练完之后还要练移动靶,不过之前时,教习师傅看她的准头,皱着眉头让她,先好好练标准靶。
至于轻功么,练习的方式就多样了,这里便不一一赘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