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从云这些日子在皇宫里过得那叫一个舒坦,然而远在江南的段誉却过得并不那么如意。案件至今没有任何进展,而他承诺的期限却是两个月,现在已过一个半月,只剩短短的半个月时间。到底该怎么办呢?
一家酒楼里
“王爷,如今他一直都没有露面,我们到底该怎么去抓他呀?如果我们贸然行动,却没有合适的理由,这可如何是好呀?”他身边的一位随从愁眉苦脸地说。
“我又能怎么办?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好不容易找到的证人,又被他暗杀了。我们毫无办法。”段誉无奈地叹了口气。
“可是王爷,下个月就是红兰郡主的生辰了,您难道不回去吗?您当初可是亲口答应郡主的呀。”另一位随从又说道。
“不是还有从云吗?她代替我也一样。”段誉有些不耐烦地回答。
“王爷,丛云郡主就算可以代表您参加红兰郡主的生辰,但意义不一样呀。”坐在段誉对面的一位兄弟劝道。
“就是啊,王爷,您都一个半月没回去了,郡主还不得想您啊。”随从附和道。
“想我?我看她在宫里过得还不比我滋润。”段誉宠溺地说。
“行啦,别演了。”段誉的好兄弟开口道,“你什么脾气我还不清楚吗?想你就直说呀,回去看看她呀。在这里一唱一和的,放心吧,这里的事我先替你拦着,不过咱先说好,一个月之内必须得给我回来。”
“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来,我敬你一杯。”段誉拿起酒杯,两人一起共饮。
郡主府
红兰郡主的生辰,宾客如云,皆来为她庆贺。然而,段誉却未能及时归返,段从云依照与兄长的约定,独自前往为姑母祝寿。刚至府邸门前,便遇到了那位曾因小事苛责婢女的贵家小姐。她一眼认出了段从云,立刻向自己的哥哥告状:“哥哥,就是她上次让我丢了脸面,你一定要给我出这口气。”
她的哥哥虽仪表堂堂,但眉宇间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是你欺负了我妹妹?”他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
“今日乃郡主寿辰,小女子不愿在此引起纷争。”段从云心中虽惧,但仍试图以理服人。
“你欺负了我妹妹,这账今天非算不可!”男子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我看你就是故意找茬!”
“并非我有意冒犯,实是她先挑衅于我。”段从云坚定地反驳道。
“还敢狡辩!”男子怒气冲冲,扬手欲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强有力的手紧紧抓住了男子的手腕。原来是段誉及时赶到。“住手!”他冰冷的声音令在场之人无不震颤。段誉轻轻抚摸着段从云的脸颊,心中满是愧疚,“半个月未见,让我的妹妹受了这般委屈。”
“臣……臣参见王爷。”男子见状,连忙跪下请罪。
“参见?你可知我是谁?”段誉语气更冷,“本王的妹妹,本王尚且舍不得动她一根毫毛,你何人,竟敢动手?”
“玉儿……”红兰郡主闻声而出,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
“姑姑。”兄妹二人齐齐行礼。
“玉儿,你从江南千里迢迢归来,只为给姑母祝寿,姑母心甚慰藉。只是苦了我们的从云,好不容易回趟家,你定要好好待她,否则姑母可不答应。”红兰郡主关切地说道。
“是,遵命。”段誉恭敬应答,目光中满是对妹妹的疼爱与保护。
傍晚寿宴也参加完了
段从云和段誉一起回了王府
“丛云,哥哥不在的这些日子,你有没有受什么苦啊?”
“没有啊,我好的很呢。在皇宫里有很多人陪我玩,太子哥哥,二皇子哥哥,三皇子哥哥,还有一个侍卫哥哥,还有……”段从云没心没肺地回答。
然而此时段誉心里都在吃醋:这小丫头怎么叫谁都叫哥哥呀。
此时,段从云却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段誉无奈地扶了扶额。
“丛云,你听哥哥说,世界上这好男人没有那么多,也就只有你哥哥好一点。以后见谁别老是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听到了吗?”
“哦,哎,哥哥,我是不是叫别人哥哥你心里吃醋呀?”段从云似乎戳到了重点上。
段誉没说话,只是宠溺地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额头。一个半月都没见了,自己的妹妹似乎瘦了一点。
不知道玩到了什么时候,段从云已经累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段誉只是一笑,便直接把段从云抱起来,抱回她的房间。他把段从云放在床上,用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他想过了回来除了祝寿,还有看看他的妹妹以外,他还想让他的妹妹帮自己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