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啸鹰:“兰月侯!我敬你一声侯爷,你不要太过分!”
不过是萧若瑾养在身边的一条狗罢了,此刻他只当对方是因为萧若瑾不在了,才会迁怒到自己身上。
萧月离:“你一个区区将军,本侯打你是看得起你!还有!皇宫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进的,将军止步!”
萧月离将架在叶啸鹰脖子上的刀重新收回了鞘中,他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叶啸鹰,只挥手让身旁的侍卫把人带回将军府,自己则头也不回的进了宫。
在无人阻拦的情况下,萧月离径直走进了太安殿,第一眼并没有看床榻之上的萧若风,而是看向了那堆积如山的奏折。
萧月离:“去请太师来,顺便也把国师给请来,请不来的话,你们也不用回来了。”
有了有了个能主持大局的,原本乱哄哄的场面总算被镇住了。
该请人请人,该煎药的煎药,所有人都各司其职,不敢放肆了。
萧月离坐到了萧若风床榻边,忍了又忍。还是把责备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每个人都不是完美的,每个人擅长的东西也都不一样,皇兄能够做到的是。琅琊皇兄不一定也可以,同样的道理。反过来也是如此。
萧月离:“九哥,你若死了,当初皇兄的三个时辰就白跪了,他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萧若风虽然在昏迷,但也能听到萧月离的声音,当太医又一次将新熬好的药端过来时,萧若风总算肯喝了。
这边情况刚有些好转,外头又吵闹起来了。
原来是叶啸鹰带人闯进了皇宫。声称萧月离有谋反之心。
萧月离:“我究竟是否谋反,等陛下醒了自有决断,再不济还有大理寺,还轮不到你一个区区将军在这里大言不惭的泼脏水。”
萧月离站在太安殿外,看着叶啸鹰以及它身后的一众禁军护卫。
叶啸鹰:“我是陛下的人,有理由为陛下的安危负责。”
萧月离:“偌大的个天启城,满朝文武是干什么吃的?要你一个将军事事费心,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天下要改姓叶了呢!而他萧若风只是你叶啸鹰的一个傀儡!”
叶啸鹰闻言怒了,他自认对陛下忠心耿耿,反而反而是这萧月离素来与萧若锦走得极近,如今萧若瑾死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因为对陛下心生不满,从而加害陛下!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陛下的安危考虑,他不会让任何危险接近陛下。
萧凌尘:“皇叔。”
萧凌尘匆匆赶到,直接站到了两人中间,他先是对萧月离行了一礼后,才转头看向叶啸鹰。
萧凌尘:“大冷天的,皇叔和叶将军也不怕冻着自己,你们就先回去吧,我会照顾好父皇的,至于两位之间的冲突,我这边建议你们直接去城外的军营打一架。”
萧凌尘说话自带一股懒散劲儿,但此刻他这副不着调的样子,倒是很好地缓和了僵硬的气氛。
萧月离:“我也懒得管这些闲事,年后我便前往封地,免得在被扣顶谋乱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