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衣:“那个不会武功的哥哥怎么上去了?”
李寒衣可还记着当日在顾府,百里东君抢亲的风姿,还在心里猜测,这大哥哥该不会是要用那天召唤出来的大蛇抢剑吧?
但事实却是百里东君并没有召唤那日的白琉璃,而是不知从哪弄了把剑握在手里,在起初被叶鼎之打得连连败退,就快招架不住的时候,他忽然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在原地愣住片刻后,那毫无章法的动作瞬间变得流畅起来。
姬若风:“西楚剑歌!”
只看了几眼肌肉方便瞬间认出了这套剑法,忙兴奋的开始作画。
西楚剑歌,他从前也只见过一小部分。这还这还是头一回见到完整的。
以无双成为首的江湖门派,也纷纷认出了西楚剑歌。
姬若风兴奋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百里擂台之上的百里东君,手上不停地画着,由于他过于投入,连系在腰间的酒葫芦什么时候被自家徒弟偷走了也毫无察觉。
“当年一剑对九千破风军的西楚剑歌!”
对于这样惊世绝伦的剑术,江湖人的表现是激动。是向往。
而对于萧楚河这个萧氏皇族的皇子,眼前这精妙绝伦的剑术则让他回忆起了在史书上看到的有关西楚与北离当年那一战的记载。
那精美绝伦的剑术之下,是死去的北离将士,是无数个本该完整的家庭。
这本该随着西楚国破而彻底失传的剑法,怎么会重新问世,并且施展出这套剑法的还是他百里东君。
作为亲自灭了西楚的镇西侯,他会不会如同曾经的叶羽将军那样,对敌人手下留情?
诸多疑惑在萧楚河脑中一闪而过,再看擂台之上醉得迷迷糊糊的百里东君,一些刚冒头的猜测,又被萧楚河自己和打消了。
镇西侯如果真有谋反之心,便不会教出这么个不着调的纨绔,更不会允许他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施展出西楚剑歌。
看百里东君的样子,大概对方自己也不知道会武功这回事儿。
想不通这其中的门道,萧楚河也不为难自己了,自顾自喝起了刚从师爻那儿偷来的酒,别说,这剑酒劲儿还挺大。
看着高台之上这场精彩的对决,不知怎的,萧楚河的内心忽然生出了一股冲动。
他也想上去打一架。
萧楚河一手拿着酒葫芦,一手在腰间摸了摸,他好像没带剑。
萧楚河:“我的剑呢?”
他说的声音很小,一心都在记录眼前这一幕的姬若风压根儿没听到。
萧楚河又往自己嘴里灌了口酒,五岁的小家伙,身体一摇一摆的往旁边挪了两步,随手握住一把比自己还要高的剑,拔了拔,拔不动。
萧楚河:“画本子里的主角好像每次要见的时候都要大喊一声……怎么喊来着?”
萧楚河伸手挠了挠脑袋,在混混沌沌的记忆里,终于翻出了召唤宝剑的正确方式。
只见他勉强站直了身体,那握着酒葫芦的手直直的指向了天空,一双眼睛睁大,看向某个方向,而后大喊一声。
萧楚河:“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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