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摸摸你吗，感觉你毛茸茸的，像我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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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溪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球台对面。
她接过球拍，触感真实得不像梦境。
第一个球飞来时，她下意识使出那记被网友热议的反手快撕
王楚钦“手腕再压5度。”
王楚钦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温热的掌心轻轻托住她手腕调整角度。
柑橘和松木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他的呼吸拂过她耳尖
王楚钦“像这样。”
球拍挥空的瞬间，许南溪猛地睁开眼。
宿舍漆黑一片，只有空调运转的微弱声响。
她摸到枕边的手机，凌晨3:27。
许南溪把发烫的脸埋进枕头，小腿无意识地在被子里踢了两下。
窗外，宁波的夜空繁星点点，远处奥体中心的轮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原来梦里也会闻到松木香。”
“原来他说的“像这样”，是这个意思。”
凌晨三点四十六分，王楚钦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空调运转的白噪音里，他盯着天花板缓了十几秒，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个梦。
梦里没有具体情节，只有铺天盖地的柑橘香气，像被阳光晒透的果园，又像有人打翻了整瓶柑橘调的香水，浓郁得几乎能尝到甜味。
他翻了个身，发现枕头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
捡起来时，鼻尖突然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和梦里一模一样。
王楚钦动作一顿，把枕头拎到眼前仔细闻了闻，却只闻到洗衣液的薄荷味。
王楚钦“见鬼了...”
他嘟囔着把枕头摔回床上，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窗外，宁波的月光被云层滤得朦朦胧胧。
王楚钦突然想起白天走廊里那个仓促的拥抱，柑橘味就是从那时钻进记忆里的。
当时她发顶有一绺翘起的头发，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棕色。
他鬼使神差地点开微博，在搜索框输入“柑橘味 洗发水”。
弹出的第一个商品链接有着橙黄色的包装，广告词写着【阳光般明亮的香气】。
拇指在“加入购物车”上方悬了三秒，最终锁上了屏幕。
王楚钦把脸埋进那个可能残留着柑橘香的枕头里
“再说吧”
清晨的便利店，冷气与晨光一同漫进玻璃门
王楚钦拎着两瓶矿泉水站在收银台前，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瓶身。
黄友政靠在门外接电话，眉飞色舞地说着，看来一时半会结束不了。
他摸了摸口袋——手机没带，现金都在外套里，而外套正搭在训练馆的椅背上。
“一共十六块。”
收银员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正当他犹豫要不要放下水去喊黄友政时，一抹紫色掠过眼角余光。
许南溪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侧，发梢还带着微微的湿气，散在肩头泛着柔和的光泽。
没有扎起的马尾，没有比赛时的凌厉气场，此刻的她像是晨雾里走出来的大学生，只有那件紫色队服提醒着她的身份。
许南溪“我一起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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