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得竟不如别个后辈收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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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楚钦的声音让许南溪手上一抖，球歪斜着飞出了球台。
他不知何时站在了挡板边，黑色训练服外套着件深蓝色防风衣，头发还带着淋浴后的湿气。
王楚钦“徐孝元的削球旋转比发球机复杂三倍。”
他走到球台对面，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磨砂训练球
王楚钦“她最擅长的是不转球和强下旋的组合。”
许南溪看着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擦球面，突然想起上个月在北京加练时，他也是这样教她辨认不同旋转的细微差别。
王楚钦“像这样。”
王楚钦突然削来一板，球过网时看似不转，触台后却剧烈下坠。
许南溪仓促接球，拍面角度大了10度，球高高飞出界外。
王楚钦“注意我的板形。”
他又削来一板，这次手腕有个隐蔽的翻压动作。
许南溪突然福至心灵，及时调整了接球力度。
球稳稳回过去时，她看见王楚钦眼里闪过一丝赞许。
接下来的90分钟里，他们反复练习着各种旋转组合，直到许南溪能准确判断每一板的旋转变化。
王楚钦“可以了。”
王楚钦收起球拍时，腕表显示已是凌晨1:20。
他走到场边拿起保温杯，热气在冷空气中划出白色的轨迹
王楚钦“你进步很快。”
许南溪正低头解护腕，闻言指尖一颤，魔术贴发出“嘶啦”的声响。
她听见王楚钦很轻地笑了一声，接着保温杯被轻轻放在她面前的球台上。
王楚钦“柚子蜜茶。”
他转身走向出口
王楚钦“对明天的比赛有帮助。”
许南溪捧着温热的杯子，发现杯底贴着一张便签，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徐孝元最近五场比赛的战术弱点。
抬头时，只看见王楚钦的背影融进走廊的阴影里，唯有杯中飘出的柚子香气真实可感。
球馆的照明系统自动调暗了一档，安全出口的绿光在地胶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许南溪把便签小心地夹进战术本里，突然对明天的比赛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期待。
不仅仅是对阵徐孝元，更是因为某个会在场边注视比赛的人。
清晨七点的训练馆还笼罩在薄雾中，许南溪推开玻璃门时，冷气混着地板清洁剂的味道扑面而来。
她今天特意提前两小时来加练，球鞋在地胶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南溪！”
王艺迪风风火火地从身后追上来，步伐欢快地跳跃。
她一把揽住许南溪的肩膀：“可以啊小师妹，网上都在说你是本届最大黑马！”
她晃了晃手机屏幕，#许南溪爆冷#的词条正在热搜榜上缓慢爬升。
许南溪耳尖发烫，正要说话，训练馆大门再次被推开。
晨光斜斜地切进来，勾勒出王楚钦修长的轮廓。
他穿着深灰色训练服，脖子上挂着白色毛巾，发梢还滴着水，显然刚结束晨训。
“大头！”王艺迪扬起手，“这么早？”
王楚钦点点头，目光不经意扫过许南溪
王楚钦“加练发球。”
他的声音带着晨训后的沙哑，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
许南溪不自觉地捏紧了球拍包带。两人视线在空中短暂相接，又默契地同时错开。
王楚钦嘴角微不可察地动了动，许南溪则假装低头整理鞋带，藏起突然升温的脸颊。
“走啦走啦，陪我对练！”王艺迪拽着许南溪往球台走，突然回头喊道，“对了大头，下午来看比赛吗？”
王楚钦正弯腰捡起滚落的乒乓球，闻言动作顿了顿
王楚钦“看情况。”
球在他掌心转了个圈
王楚钦“如果结束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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