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往前走 高楼已建筑在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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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干脆利落。
当全场观众起立鼓掌时，许南溪只是轻轻呼出一口气
她最后看了一眼正在擦汗的王楚钦，转身消失在通道的黑暗中。
走廊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口袋里那颗橘子糖的包装纸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晚上鲁能的比赛，许南溪打得格外凶狠。
她的每一次出手都带着某种说不清的决心，仿佛要把白天积蓄的能量全部释放出来。
3-0的比分让教练都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赛后回酒店的大巴上，王曼昱突然问
王曼昱“下午去哪了？”
许南溪“在房间看比赛录像。”
许南溪低头系鞋带，声音平静
王曼昱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没再追问。
许南溪掏出手机，锁屏上是王楚钦今天比赛的实时数据87%的正手得分率。
她轻轻划过屏幕，点开相册里一张模糊的偷拍照
那是王楚钦休息瞬间仰头喝水的侧脸
窗外，河北的夜色渐深。
许南溪把额头抵在冰凉的玻璃上
心想明天魏桥应该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
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许南溪的脸上，她蜷缩在酒店房间的床边，手指悬在键盘上许久，才终于打下一行字：
【今天比赛时低血糖好点了没？】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她立刻把手机反扣在床单上，像是怕被烫到似的。
窗外，河北的夜色沉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汽车的鸣笛。
手机很快震动起来。
【王楚钦】：？
【王楚钦】：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低血糖
许南溪咬了咬下唇，眼前浮现出下午比赛时的画面
第二局暂停时，王楚钦弯腰撑着膝盖，手指微微发抖地去摸放在场边的能量胶。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如实回答：
【看到了。在通道口。】
对方正在输入的状态持续了很久，久到许南溪以为他不会回复了。
终于，手机再次震动
【王楚钦】：没事，吃完糖就好了
【王楚钦】：……橘子味的
许南溪怔了怔，低头看向自己手心里攥着的那颗糖
同样的包装，同样的口味。
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糖纸，突然笑了。
【许南溪】：下次别硬撑
【王楚钦】：嗯
【王楚钦】：你今晚打得不错
许南溪眨了眨眼，还没来得及回复，又一条消息跳出来：
【王楚钦】：原来你来看我了啊
她的耳尖瞬间发烫，手指飞快地敲击屏幕：
【许南溪】：……只是路过！
手机那头的王楚钦看着这行字，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月光洒在两人的窗台上，一个在场馆的东边，一个在西边。
两颗橘子糖，一南一北，却是一样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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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斯加更进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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