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强忍着剪刀带来的剧痛,手心紧握至渗出汗水。随后,一根根细针刺入指尖,疼痛如潮水般涌来,但她咬紧牙关,甚至咬破了嘴唇,也未曾发出一丝声响。
王灵娇倒是个硬骨头。
王灵娇没有把针拔掉而是拿着鞭子对着她抽了起来,抽累了她就让别人拿着其他的刑具一样一样往她身上试,直到她昏迷,而另一个房间里的绵绵早已泣不成声。
王灵娇行了我玩累了,若是明天不死就把她二人丢回去给其他人看看,也算警告。
“王姑娘,她已经晕过去不如让我们……”
王灵娇不行,收起你们的色胆,她们可是二公子看上的人。
王灵娇今日的事,若是二公子问起来就说她们二人,不服管教咒骂温氏。
王灵娇我只不过是给她们一个小教训。
王灵娇离去之后,绵绵目光紧锁在地面上昏迷不醒的白卿卿身上,一遍遍呼唤着她的名字,却始终未能唤回那熟悉的回应。时间仿佛凝固,在无尽的等待中缓缓流逝。终于,不知过了多久,白卿卿的手指轻轻颤动了一下,随之而来的剧烈疼痛令她身体猛地一震,从昏迷中艰难地苏醒过来。
绵绵卿卿你醒了…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没用…
白卿卿不…不怪你…
白卿卿好想…喝水啊…
她凝视着指尖那根细小的针,毫不犹豫地将其拔出。这一次,疼痛如闪电般穿透她的神经,她再也不能强忍,痛呼出声。
绵绵从腰上解下一个香囊丢给她。
绵绵卿卿那里面有药你看看有没有可以用得上的。
白卿卿拆开看了一眼,都是些驱蚊驱虫辟邪的草药对她并没有什么效果。
但她为了不让绵绵担心还是象征的敷了一点在伤口上,身体极度干渴的情况下让她将自己手上的血喂进了嘴巴里。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她的伤口竟然肉眼可见的愈合了,仿佛没有受过伤一般,但是虚还是很虚毕竟留了很多血。
绵绵我的草药居然这么好用吗?
白卿卿看了看身上已经没有的伤口猜测出了什么。
白卿卿是啊,竟然都好了。
她拿起地上的刑具象征性的又在身上划了几个口子,绵绵被她这个样子吓了一跳。
绵绵这是干嘛啊?
白卿卿必须有伤口,不然恐怕又生事端。
与此同时远处的某个隔间里,一直黑血狼闻到了那股让它无法抗拒的血腥味竟开始撞门。
门外的温家弟子听到情况进来查看后立马去禀告了温晁,等他带人来了后直接斩杀了那头暴走的畜牲。
第二日凌晨白卿卿两人被提前扔回了教化司客房,白卿卿在储物袋里找了纱布将自己的伤口缠好,又拿出了提前在云梦准备好的容易存放的干粮吃了起来。
清晨她刚到就看见魏无羡和江澄已经站在那里了,两人看着白卿卿面色苍白心中有些担心。
江澄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你这胳膊上的伤怎么回事?
白卿卿行了你别问了。
绵绵温晁的那个侍妾昨天下午对卿卿用了刑……
魏无羡什么?
魏无羡刚想上前理论就被白卿卿拉住。
白卿卿师兄不可。
白卿卿他们就是想激怒我们犯错,好抓把柄针对云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