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呼啸，我又一次在极寒的梦里走丢后醒来之后心脏冷的打颤，你为什么没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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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智敏掏出手机，屏幕上是一张明显偷拍的照片——林杏杳和宋亚轩架着贺峻霖走在校园里，角度刁钻得看起来像三人亲密依偎
林杏杳"这...这完全是误会！"
林杏杳林杏杳急得结巴起来
柳智敏"管它是不是误会，效果达到了！"
柳智敏狡黠地眨眨眼
柳智敏"刘耀文看到后脸都绿了，直接翘课出去了。"
林杏杳突然想起和刘耀文的约定
林杏杳"完了，实验室！"
她看了看表
已经三点五十了
柳智敏"什么实验室？"
柳智敏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
林杏杳简单解释了情况，柳智敏立刻双眼放光
柳智敏"太棒了！秘密约会加神秘笔记！学姐你快去，我帮你打掩护！"
林杏杳"不是约会..."
林杏杳无力地辩解，但还是匆匆向实验楼跑去
实验楼位于校园最西侧，平时人迹罕至。林杏杳爬上四楼，发现化学实验室的门虚掩着。她轻轻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
林杏杳"刘耀文？"
她小声呼唤
没有回应。实验室里静悄悄的，只有通风柜发出轻微的嗡鸣。林杏杳走进去，注意到实验台上放着一个牛皮纸信封，上面用马克笔写着"周予安"三个字
她的心跳加速了。这就是刘耀文说的研究笔记？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后，林杏杳小心地打开了信封
里面是一叠泛黄的笔记纸，字迹工整清秀。第一页写着《兰城地区特殊植物群落与地下水污染关系研究》，日期是两年前的九月——正是周予安出事前一个月
林杏杳快速浏览内容，越看越心惊。周予安的研究指出，兰芝一中后花园的植物变异与城市地下水污染有关，特别是学校附近新建的工业园区排放的重金属...
刘耀文."找到有意思的东西了吗？"
一个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林杏杳吓得差点把笔记扔出去。转身看到刘耀文倚在门框上，手里转着他的军刀
林杏杳"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林杏杳声音发颤
刘耀文走近，随手关上实验室的门
刘耀文."刚刚。怎么样，这份笔记够劲爆吧？"
林杏杳低头再次看向笔记
林杏杳"如果这是真的...那些植物是在吸收土壤里的重金属？所以才会出现特殊形态？"
刘耀文."聪明。"
刘耀文站到她身边，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刘耀文."但最有趣的是最后几页。"
林杏杳翻到最后，发现是几份水质检测报告和一张手绘地图。报告显示学校地下水某些重金属超标近百倍，而地图则标注了从学校到工业园区的排水路线
林杏杳"这...这太严重了..."
林杏杳声音发抖
林杏杳"应该立刻报告环保部门！"
刘耀文."周予安试过了。"
刘耀文的声音突然变得沉重
刘耀文."然后他就'转学'了。"
林杏杳猛地抬头
林杏杳"你是说他的死..."
刘耀文."嘘..."
刘耀文突然伸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竖起食指抵在唇前。他的手掌温暖而粗糙，带着淡淡的火药味
实验室外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刘耀文迅速收起笔记塞进怀里，拉着林杏杳躲到了大型仪器后面
门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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