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见二人都这样说,也就收下了,临别前师青玄也不忘叮嘱,让他把酒喝了,谢位笑着回应“好”牵着花城归了仙乐宫,找了只酒杯,本想找两只的,可想起裴将军和风师的那再三叮嘱,于是就只拿了一只,倒上了酒,可端起后却不知到底要不要喝,花城单手托着脸,见谢怜不动,微笑地问:“怎么了哥哥,可是不喜欢?不喜欢哥哥就别喝了吧。”伸手想夺酒杯,可谢怜却一饮而尽,笑道:“人家也是一片好心,一杯也无妨,再说,倒了多可惜。”谢怜儿时虽然也是大富大美,可后来被贬的日子也让他养成成了节俭的习惯。花城见他一饮而尽也就不说话了,看着眼前的人脸渐新的红了,花城笑了:“哥哥,你脸都红了,你醉了。”谢怜却略有些生气:“没有,我才没有醉,就是,就是太热了。”仙乐宫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在上天庭,上天庭是什么地方?是一个四季如春的地方,怎么可能热呢?花城依旧保持着笑,一手搅过了谢怜的腰,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毕竟喝醉了的人才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他将脸靠近了谢怜,就像挑逗自己的新婚妻子一样:“好好,哥哥没醉,是三郎看错了,哥哥,跟我回家吧。”谢怜听了,抬起了头,眼神有些迷离,明显是醉了,只听他轻声嘀咕:“怜怜没有家,父皇和母后都死了,风信和慕情也不要我了,我,我,我……早没有家了……”花城听了,笑容一僵,看向谢怜的只剩下了满脸的心疼,谢怜似是又想起了什么:“不对!怜怜有家!家里有三郎!我要回去找三郎!“花城见他这样说,便轻声道:“殿下,三郎在。“谢怜听了,更加抱紧了花城,甚至还往花城的脖颈里钻,花城喉结滚动,噪音明显有些沙哑了:“哥哥……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啊……”谢怜听了更是使动的往花城怀里钻:“三郎……三郎,好三郎,带我回家好不好?唔……”花城托起谢怜的头,直接吻上了谢怜那略带酒气的唇,越发的狠了,换气之间只能听到两人的喘息声,可没喘几声,花城就又吻了上来,略显霸道和小心几次吻过后,花城咽了一下,道:“三郎这就带哥哥回家。”手中的殿子向空中一抛,身边的场景也在迅速变幻着,没几息的功夫就回到了极乐坊。
花城抱起了谢怜,走到榻上,将谢怜轻轻放下,转身想去找人拿解酒茶,却被谢怜拉回来;“三郎别走……”花城被他拉位,他可从未见过这样的谢怜,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才好,他轻轻将谢怜抱在怀里,声音越发的温柔:“好,三郎不走。“怀中的人又往怀里钻了钻,花城似乎有些难忍了,声音沙哑,谢怜轻声的“嗯。”花城一怔:“哥哥,你确定?”“嗯。”花城再次喉结滚动,再次吻上了谢怜的唇(*************
极乐坊……(不过审)
“哥哥,哥哥。”谢怜被花城叫醒,意识还有些许的迷糊:“嗯?……!”想起身却发现……*******睡意顿时全无,万般无奈,摇摇头:“三郎啊……”花城笑了:“哥哥,昨日可是管应了上天庭那群度物要暂任帝君的,怎么?哥哥莫非是想留下陪三郎?“谢怜:“啊,我,我,我忘了,抱歉。”转身就要走,被花城拉住了,花城拿来件衣服,帮他套上,还不忘帮他揉了揉腰:“哥哥,我陪你吧,有我在,他们可不敢说什么。”谢怜当然知道花城是指(过不了审),随即红了脸,但却并没拒绝。
于是,上天庭上一秒还在猜测谢怜为什么迟到的众神官,下一秒就见鬼王领着那上位的帝君来,马上就明白了,只有权一真跳出来:“太子殿下,你怎么来这么晚啊?”话刚说完就被不知哪里出来的引玉给堵住了嘴,引玉向花城微微鞠躬示意,随后带着权一真离开了神武殿。身后的众神官们倒吸了一口凉气,庆幸于刚才自己并未冲出去,否则,自己的庙宇怕是不保了。
谢怜就在众神官的目光下,缓步走上了神武殿的主位上,花城也站在了谢怜右侧。虽说谢怜确实是被当太子来培养的,可他当年一心修道,这些治国之道什么的,虽说当年为了教郎千秋也曾经恶补过一番,但神官……却不知要如何管理,谢怜乎觉得自己的在左肩一沉;回头看向那只手的主人,谢怜脱口而出:“师傅。”来人正是梅念卿。他笑了笑:“殿下,早该如此了……”梅念卿昨日听闻谢怜同意暂任帝君之后,手中的牌也不打了,随后来到了关押君吾的地方,此时君吾眼中早已无了当年的疯狂,听到梅念卿说这个消息,不禁感叹道:“不愧是我选中的人。”梅念卿严肃道;“殿下,我早就说过了他一点都不像您。”
有了梅念卿的协助和血雨探花的震慑,神官们的上奏终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如此几天下来,谢怜发现最近一段时日的奏折逐渐开始古怪,要不就是“后宫干涉朝政。”再要不就是“堂堂第一武神不应任由鬼王摆布。”谢怜看了不知该说什么,只觉无奈,可花城见了以后,轻挑眉,仿佛已知道接下来要烧哪位神宫的庙或观了,梅念卿虽然也不是很了解花城,但是他他知道的是鬼王这样的神情准没好事,便道:“血雨探花,别给殿下添乱。”花城挑眉,脸上的假笑依旧不减。梅念卿之前还会说他笑太假了,可说理多次,未果,也就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