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俏俏走到门前,不死心地轻轻拧动把手,门开了,但门厅和客厅都一片寂静,空无一人。马嘉祺见状,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
鱼俏俏(转怒为喜,带着点小得意)我就知道!嘉祺哥哥,你刚才是在骗我的对不对?你心里还是只爱我一个人的,对不对?
马嘉祺(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语气不容置疑)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鱼俏俏(跺脚撒娇)嘉祺哥哥!
马嘉祺(已经失去耐心,直接将她轻轻推出门外)我要休息了,真的累了。有时间再说吧。(说完,不等她反应,便关上了门,并顺手反锁。)
鱼俏俏(在门外气得直跺脚)马嘉祺!你等着!我总有一天会知道那个狐狸精是谁!(愤愤不平地踩着高跟鞋走了。)
门内,马嘉祺靠在门上,松了口气,随即想起丁程鑫。
马嘉祺(扬声喊道)阿程?阿程?你又跑哪儿去了?(他快步走上楼,先是去了客房,没人;又去了书房,也没人。)阿程?别躲了,出来好不好?
他走到自己主卧室门口,发现门被从里面反锁了,心里立刻明白了。
马嘉祺(轻轻敲敲门,声音放柔)阿程?你在里面吗?开门好不好?我们谈谈。
门内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回应。马嘉祺在门外好声好气地哄了半天,从“小祖宗”叫到“心肝宝贝”,里面的人就是铁了心不开门。担心他在里面出事,马嘉祺只好找出了备用钥匙,轻轻打开了房门。
屋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马嘉祺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隐约看到床上没有人。他正要开灯,却听到角落里传来细微的、压抑的抽泣声。
马嘉祺(心里一紧,循着声音轻声唤道)阿程?你在哪儿呢?别吓我。
他摸索着走到窗边的角落,果然看到丁程鑫蜷缩在那里,把脸埋在膝盖里,肩膀微微耸动。马嘉祺心疼地蹲下身,与他平视。
马嘉祺(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怎么了宝贝……不哭了不哭了……(他抬手想替他擦去眼泪。)
丁程鑫(猛地扭过头,自己用手背胡乱地擦着脸,带着浓重的鼻音)你出去!我不要理你!骗子!
马嘉祺(被他这孩子气的举动逗得又想笑又心疼)怎么了我的小祖宗?是不是……听到刚才的话,吃醋了?
丁程鑫(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否认,声音却带着哭腔)我没有!谁吃你的醋!自恋狂!
马嘉祺(无奈地叹了口气,耐心解释)唉~我跟俏俏真的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家里长辈以前是开玩笑提过娃娃亲,但我从来没当真过,也绝对没有想娶她的意思。我的心里只有你,阿程。
丁程鑫(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嘴硬,带着委屈)我不管……你……你和她……
话还没说完,马嘉祺就俯身吻了上去,用一个温柔而缠绵的吻堵住了他所有未尽的抱怨和委屈。这个吻带着安抚和珍视的意味,丁程鑫起初还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很快就沉溺其中。然而,亲着亲着,丁程鑫的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沾湿了两人相贴的脸颊。
马嘉祺(察觉到湿意,立刻停下,双手捧住他的脸,拇指轻轻拭去他的泪珠,语气带着担忧和自责)怎么又哭了?是我太用力弄疼你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丁程鑫(抽噎着,用力推开他,嫌弃地使劲擦自己的嘴唇)你……你亲过那个女人!现在又来亲我!我有洁癖!脏死了!
马嘉祺(被他这莫名其妙的指控弄得哭笑不得,连忙举手发誓)天地良心!我马嘉祺从小到大,就只亲过你一个人!俏俏我连手都没怎么牵过,更别说亲她了!我发誓!
丁程鑫(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半信半疑)真的?你没骗我?
马嘉祺(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左胸口,让他感受自己沉稳有力的心跳)当然是真的!你摸摸我的心,跳得多稳,像是在说谎吗?
丁程鑫将信将疑地伸手,似乎真想感受一下他的心跳。马嘉祺却顺势将他的手紧紧握住,用力将他扯进自己温暖的怀里,紧紧抱住。
马嘉祺(下巴抵着他的发顶,声音带着笑意和一丝暧昧)那……现在误会解除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完成某只小狐狸之前承诺我的事情啦?
丁程鑫(在他怀里抬起头,一脸茫然)什么啊?我承诺你什么了?
马嘉祺(低头,凑近他的耳边,压低声音,热气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廓上)生小狐狸啊……昨天晚上某个喝醉的小家伙,可是信誓旦旦说要生好多好多呢……
丁程鑫(瞬间想起自己醉酒后的胡言乱语,脸颊爆红,把脸埋进他胸口,声音闷闷的)哎呀……那个……那个是醉话!不作数的!我……我还没准备好……
马嘉祺(看着他害羞的样子,低笑出声,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没事,我准备好了就行。
说完,不等丁程鑫惊呼,就直接将他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随即覆身而上。黑暗中,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和逐渐升高的体温,一场温柔的“腥风血雨”悄然上演……
另一边,宋亚轩洗完澡,穿着刘耀文宽大的睡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刘耀文一眼就看见他小腿上原本包扎好的绷带松开了,还沾了些水汽。他二话不说,上前一步,直接一个公主抱将宋亚轩抱了起来。
宋亚轩(猝不及防,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哎哎哎!耀文……你……你干嘛啊……
刘耀文(抱着他走向客厅沙发,语气不容置疑)你绷带开了,还沾了水,得重新包扎一下,不然容易感染。
宋亚轩(有些不好意思)不用了不用了,耀文,太麻烦你了,我自己可以的……
刘耀文(把他轻轻放在沙发上,挑眉看着他)你会吗?知道怎么消毒、怎么包扎才能不紧不松吗?
宋亚轩(被他问住,张了张嘴,最终低下头,小声)不……不会……
刘耀文不再多说,拿来医药箱,在他面前蹲下,小心翼翼地帮他拆开湿了的旧绷带。当绷带完全拆下,露出底下狰狞的伤口时,刘耀文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伤口比他想象的要深得多,皮肉外翻,甚至隐约能看到里面白色的骨头!
宋亚轩(看到刘耀文瞬间变得苍白的脸色和紧蹙的眉头,以为吓到了他,连忙伸手想拿过绷带)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很吓人?给我吧,我自己来弄,你别看了……
刘耀文(按住他的手,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震惊和心疼,声音尽量保持平稳)没事……我帮你。(他拿起碘伏棉签,动作极其轻柔地为伤口消毒)你这……骨头是断了吗?伤得这么深……
宋亚轩(忍着消毒的刺痛,小声说)应,应该是吧……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张哥帮我处理的。
刘耀文(包扎的手顿了顿,语气坚定)过几天,等我忙完手头这个项目,我带你去最好的医院再仔细检查一下,拍个片子,好吗?必须好好看看。
宋亚轩(连忙摇头)没事的,耀文,真的不用那么麻烦,我没什么事的,都快好了……
刘耀文(抬头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关切)听话……亚轩,身体要紧。
宋亚轩(看着他担忧的眼神,心里一暖,不再坚持,乖巧点头)好吧……都听你的。
刘耀文(一边仔细地重新包扎,一边看着宋亚轩即使疼也依旧对他露出的笑脸,心里泛起阵阵酸涩,小声嘀咕)怎么会有这么懂事、这么能忍疼的小猫啊……
他几乎可以肯定,宋亚轩这腿伤,绝对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是“不小心摔的”那么简单。
刘耀文(打好最后一个结,轻轻舒了口气)好了……这几天小心点,别再碰水了。
宋亚轩(动了动包扎好的腿,甜甜一笑)谢谢耀文!那个……时间不早了,我……我睡哪儿啊?(他看向客卧的方向。)
刘耀文(收拾医药箱的手一顿,看似随意地开口)跟我睡吧。客卧还没收拾,而且你腿不方便,睡我旁边我好照顾你。
宋亚轩(瞬间睁大了眼睛,脸颊染上一抹绯红)啊?!跟……跟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