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刚停稳在医院门口,刘耀文抱着鼓鼓囊囊的行李袋就跟离弦的箭似的冲下去,结果脚底下一绊,整个人踉跄着往前扑了半米,差点给医院大门磕个响头。
宋亚轩抱着怀里的刘光头紧随其后,小家伙裹在米白色襁褓里,光溜溜的脑袋刚蹭到爸爸颈窝,突然打了个秀气的喷嚏,小鼻子皱成个小肉团,惹得宋亚轩赶紧把他往怀里又拢了拢。
宋亚轩“慢点!”(瞪了眼扶着膝盖喘气的刘耀文)“行李比孩子还重要啊?回头磕坏了你儿子就得认行李当爹。”
刘耀文(手忙脚乱地把行李袋往地上一放,转身就来接孩子)“我这不是怕你累着嘛!你看你,刚出院就抱这么久,胳膊都该酸了。”
他笨手笨脚地想托住刘光头的屁股,结果大手一张,差点把孩子整个人都罩成了“人体盾牌”,吓得宋亚轩赶紧往回抱,胳膊肘还不小心怼在刘耀文肚子上。
宋亚轩“去去去,”(嫌弃地拍开他的手)“你还是拎你的行李吧,别把我儿子当篮球抱——上次你抱猫差点给猫甩墙上,我可记着呢。”
正说着,马嘉祺的车也到了。丁程鑫抱着马骁先下来,小家伙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到处看,小嘴巴一瘪一瘪的,突然伸出小手抓住丁程鑫的头发使劲拽,疼得丁程鑫“嘶”了一声。马嘉祺拎着婴儿篮跟在后面,刚站稳就被丁程鑫用胳膊肘顶了顶腰。
丁程鑫“看啥呢?”(朝他身后努努嘴)“耀文那行李袋都快拖地上了,不知道扶一把?再磨磨蹭蹭,马骁都要把我头发薅秃了!”
马嘉祺这才发现刘耀文正拎着行李袋原地打转,那袋子底在地上磨得沙沙响,活像拖着个拖把,他赶紧走过去搭了把手:
马嘉祺“你这装的啥?比马骁还沉。”
刘耀文“轩儿的月子餐食谱,”(一脸认真)“还有他念叨了三天的草莓蛋糕,我让阿姨特意做的——对了,还有我新买的游戏机,万一哄孩子累了能打两把。”
宋亚轩听见这话,脸“腾”地红了,抱着刘光头往旁边挪了挪:
宋亚轩“谁念叨了……还有你带游戏机干啥?你是来哄孩子还是来度假的?”
话没说完,怀里的小家伙突然“哇”地一声哭起来,嗓门洪亮得像装了小喇叭,震得宋亚轩耳朵嗡嗡响。
刘耀文“哎哟祖宗,”(瞬间慌了,手在身上摸来摸去)“是不是饿了?我这就给你冲奶粉……哎奶瓶呢?我记得塞兜里了啊,难道跟游戏机串线了?”
丁程鑫抱着马骁凑过来,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刘光头的脸蛋:
丁程鑫“别找了,刚换的尿布,估计是闻着草莓蛋糕味儿了。”(说着朝宋亚轩眨眨眼)“你看你,孕期嘴馋就算了,还把孩子也带成小吃货——上次你半夜让耀文去买烧烤,结果耀文穿着睡衣跑错小区,这事我可没忘。”
宋亚轩刚要反驳,手机突然响了,是张真源打来的。他接起电话,还没开口就听见那边传来呼安的大嗓门:
呼安(人形)“亚轩叔!你们到哪儿了?我跟张哥还有知知姐买了烤鸭,我已经偷吃了一块,再不来我能把鸭架都啃了!”
宋亚轩“马上就到,”(看了眼还在跟奶粉罐较劲的刘耀文,无奈地笑了)“就是某人可能得抱着孩子跑,不然赶不上饭点——顺便说一句,呼安你再偷吃,张哥该拿锅铲追你了。”
挂了电话,刘耀文已经把冲好的奶瓶塞进宋亚轩手里,自己扛起行李袋就往停车场跑:
刘耀文“快走快走!张哥做的糖醋排骨我能吃三碗!上次我跟他抢最后一块,他追了我三条街!”
到了张真源新家,电梯门刚开,就听见屋里传来“哐当”一声,紧接着是呼安的尖叫。几个人赶紧跑进去,只见呼安正举着个玩具车,旁边的花瓶倒在地上,水洒了一地。
丁程鑫“这就是张哥的新家啊……哟,这是刚经历过世界大战?”
宋亚轩“不得不说这环境挺好啊,好看……就是这地上的水,是呼安尿的还是花瓶洒的?”
张真源正系着围裙在厨房忙活,听见动静探出头来,看见地上的狼藉,脸瞬间黑了:
张真源“呼安!我跟你说过多少遍别在客厅玩车!那花瓶是知知特意给我的!”
真知知坐在沙发上削苹果,见状赶紧站起来打圆场:
真知知“你们可算来了,”(视线落在宋亚轩怀里的刘光头身上,眼睛一下子亮了)“这就是光头吧?跟耀文小时候一模一样!特别是这皱着眉头的样子,跟耀文上次输了游戏气鼓鼓的表情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刘耀文(刚把行李放下就凑过去)“是吧是吧?我也觉得!特别是这小倔脾气,跟我一模一样——上次他打针,哭到护士都想给他塞个奶嘴,愣是没停!”
宋亚轩(笑了笑)“是是是,都跟你一样,倔得像头驴。”
刘耀文(嬉皮笑脸地蹭到真知知旁边)“知知姐,张哥是不是又藏好吃的了?我闻见糖醋味儿”
真知知被他逗笑了,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他:
真知知“就你鼻子灵,快去洗手,马上就开饭——对了,耀文你可别跟张真源抢排骨了,上次他气到把你游戏机藏床底,你找了三天才找到,忘了?”
马嘉祺抱着马骁走到婴儿床边,跟丁程鑫一起往里看。呼安正把玩具车放进婴儿床,嘴里还念叨着:
呼安(人形)“这是给未来弟弟妹妹的,现在先借你们玩玩——不过得小心点,这是我用五颗糖跟隔壁小孩换的。”
张真源“谁跟你说有弟弟妹妹了?”(头从厨房探出来,耳根又红了)“呼安你别老瞎起哄!再乱说,糖醋排骨没你份!”
呼安(人形)(吐了吐舌头,突然指着刘光头笑起来)“亚轩叔,你看他!盯着我玩具车流口水呢!比耀文叔上次看见烤鸭流的口水还多!”
几个人凑过去一看,果然,刘光头正张着小嘴,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滴,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辆玩具车,小胳膊还在襁褓里扑腾,差点把旁边的马骁踹到一边。宋亚轩赶紧拿湿巾给他擦嘴:
刘耀文(在旁边笑得直拍大腿)“不愧是我儿子,从小就知道惦记好东西!比他爸我还强——我小时候顶多抢抢邻居家的零食,他这才多大就敢觊觎玩具车了!”
正闹着,张真源端着菜出来了,刚把糖醋排骨放在桌上,呼安就伸手想去抓,被真知知一把按住:
真知知“洗手去!多大了还没规矩——上次你抓着鸡腿就跑,结果摔了一跤,鸡腿飞房顶上去了,忘了?”
呼安噘着嘴去洗手,路过婴儿床时,突然“哎呀”一声。众人回头一看,只见马骁不知什么时候把刘光头的襁褓扯了个角,两个小家伙的小手正握在一起,刘光头还咯咯笑起来,口水蹭了马骁一脸,马骁却眨巴眨巴眼,伸手去抓刘光头的头发。
丁程鑫“哎哟这俩,”(笑着拿湿巾给马骁擦脸)“才刚见面就这么要好,以后指定是拆家小能手——马嘉祺,你可得看好你儿子,别让他跟着耀文家的学坏了。”
马嘉祺刚把马骁抱起来,就听见“哐当”一声,严浩翔和贺峻霖推门进来了,贺峻霖怀里的严贺吓得一哆嗦,小嘴一瘪就开始哭,哭声跟刘光头刚才的“喇叭嗓”有得一拼。
刘耀文“你们俩咋才来?”(嘴里塞着张真源刚给的一个排骨,含糊不清地说)“再晚点骨头都没了——我跟你说,张哥做的排骨,上次我跟马哥抢,结果马哥把排骨藏袜子里,被丁哥发现了,笑了他半天。”
严浩翔“别提了,”(把行李往地上一扔,一脸委屈)“霖霖非说要给孩子带安抚奶嘴,结果找了半天发现忘在玄关了,又回去拿了一趟——路上他还说我走路像企鹅,你说气人不气人?”
贺峻霖(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你,出门前非要看球赛,不然能耽误?”(说着把严贺递给真知知)“知知姐帮我抱一下,我去洗手,这小家伙刚才被他爸吓得不轻——他爸看球赛激动得拍桌子,差点把他颠地上。”
真知知刚接过严贺,就发现他小手正抓着自己的头发不放,还咯咯笑,另一只手抓着马骁的衣服,把马骁的领子都拽变形了。
真知知(无奈地看向张真源)“你看这几个孩子,没一个安生的——严贺这抓头发的劲儿,跟严浩翔上次抢贺峻霖的奶茶时一模一样!”
张真源把最后一盘菜端上桌,看着满屋子的喧闹,嘴角忍不住上扬:
张真源“这样才热闹嘛。”
他看了眼马嘉祺和丁程鑫,又看了看正在抢烤鸭的刘耀文和宋亚轩,突然提高了声音:
张真源“都别闹了,吃饭!再不吃糖醋排骨就凉了——耀文你别抢了,宋亚轩碗里的排骨都快堆成山了!”
众人纷纷落座,呼安抢先夹了块排骨放进真知知碗里:
呼安(人形)“知知姐你多吃点,以后给我生个漂亮的小妹妹或者小弟弟——最好能跟我一起抢排骨,这样张哥就不会只说我了!”
张真源一口汤差点喷出来,脸瞬间红透了,真知知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轻轻拍了呼安一下:
真知知“就你话多——再说了,生出来也不能跟你学抢东西,不然张哥得天天拿锅铲追着你们俩跑。”
马嘉祺给丁程鑫夹了块烤鸭,看着他低头小口吃着,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发梢,心里突然暖暖的。他悄悄凑过去,在丁程鑫耳边说:
马嘉祺“以后咱们也常来,人多热闹。”
丁程鑫(抬眼看他,眼里闪着笑)“好啊,不过下次让耀文带孩子,咱们就能安心吃顿饱饭了——上次他带马骁,把尿不湿穿反了,马骁哭了一下午,你忘了?”
这话被旁边的刘耀文听见了,他嘴里塞满了饭,含糊不清地抗议:
刘耀文“凭啥又是我?马哥你这是公报私仇!上次你换尿布把马骁的裤子穿反了,被丁哥笑了一天,我可没说啥!”
宋亚轩(在旁边帮他顺了顺背)“谁让你刚才笑马哥换尿布的?这叫风水轮流转——再说了,你带孩子起码不会把孩子穿反裤子,顶多是把孩子当篮球抱,风险小多了。”
满屋子的笑声混着饭菜香,窗外的阳光暖洋洋地洒进来,几个小家伙在婴儿床里咿咿呀呀地应和着,刘光头抓着严贺的手,严贺拽着马骁的衣服,三个小家伙闹作一团,像是在为这热闹的相聚伴奏
马嘉祺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热热闹闹的,就像张真源做的糖醋排骨,酸里带甜,暖到心坎里——就是下次得让刘耀文离孩子远点,免得他真把孩子当篮球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