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怕痛了,护士扎针时她整个人都是紧绷着的。
“放轻松,很快的。”护士小声安慰了一下。
她知道,但就是下意识的,深吸了口气后她将头别向了一边,同时抽走了被贺峻霖握着的另一只手。
其实有一半也是他造成的,贺峻霖的安抚并没有让她放松,反倒是想起来她知道贺峻霖心思的那天晚上,整个人绷得更紧了。
贺峻霖看着抽走的手,眼角微弯感觉有些好笑,看来吓的不轻,还有余悸。
但是,他不是没给过机会,谁让这只小白兔如此不听话,不愿意跳进来呢,这可怪不了他。
好不容易扎完针,等护士一走,贺峻霖扫了一眼殷茶,不紧不慢的拿出一颗糖,拆开包装,塞进了自己嘴里,随后护上她的头,又吻了上去。
将糖过到殷茶嘴里,又咬了咬她的嘴唇,以示对刚刚的不满。
殷茶当然知道自己抽手会让贺峻霖不满,但是牵着没了之前做噩梦时的安心感,只让她觉得全身酥麻,局促。
每次的靠近都是她强忍着那份不适感,可是现在,她只想快点扎完针。
当然,她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有些羞,嗔怪了句:
殷茶“这里医院呢。”
贺峻霖“单独病房,未婚妻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或许该多实践实践。”
单独病房,没有人。
但意外的,竟真来了人。
“这是一位先生给殷小姐您的信。”
贺峻霖先殷茶一步拿到了信,眯着眼打量来人:
贺峻霖“你怎么会知道她在这?”
“我只是负责送信。”
来人撂下这句便要走,但被贺峻霖拦住了:
贺峻霖“敢来,可有想过如何离开吗?”
男人比贺峻霖矮上一点,再加之其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整个病房的气氛降至极低。
殷茶“阿霖,先给我看看。”
殷茶出声打破了沉默。
贺峻霖本是用那封信件抵着男人的脖颈处,听到殷茶的话嫌弃的撕开信封袋,将信纸递给了殷茶。
可信才一打开,殷茶便昏过去了,贺峻霖的眼神瞬间狠厉,但是来人笑了一下便散了个烟雾弹离开了。
贺峻霖按铃将医生喊来后将被子上的信纸捡起来,但还是保持着折叠状态没打开后拨了一通电话。
初略检查生命并无碍后,他又让当初那个小护士守着,拿着信件离开了医院。
“信件的折痕处还存在点药物,我刚抽取检查,但也不知道是什么。”
贺峻霖“不知道?”
贺峻霖皱了皱眉。
“嗯,但是信件上写了两个字,噩梦,我猜想会不会是让人做噩梦,但对比药物,并不是。”
贺峻霖“能查到吗?”
“不好说,我尽量,你先冷静。”
这人是张真源,是医学界的一位天才,但在五年前他退出了研究组织,自己开了个小诊所,除每天花半天看看感冒,剩下的时间他只喜欢自己一个人研究。
贺峻霖不再打扰,重新回了医院,殷茶仍旧躺在床上,并没有醒来的征兆。
贺峻霖“那边的人的资料,能找到多少给我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