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棍是夏天里特别的回忆,付岑雨拆开冰棍包装纸,秦殊不知道付岑雨的味道偏好,所以两根冰棍都是原味。
清凉感充斥全身,付岑雨想如果秦殊需要自己帮忙搬下行李,自己也不是不能帮一下。
礼尚往来嘛。
不过付岑雨显然想多了,秦殊根本不需要他的帮忙,张海谨早就找人帮秦殊弄好了。
并留下纸条“关爱同学,人人有责。”
秦殊不由得感慨出声“张海谨挺靠谱。”
换成秦殊以前的学校,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的。
秦殊以前学校的学生会和地头蛇没什么区别。
付岑雨看透红尘,决定释然没有人帮自己搬行李这件事情。张海谨到底靠不靠谱秦殊以后会知道的。
付岑雨从衣柜里拿出一个透明箱子,这箱子里装的是常用药物。
秦殊凑到付岑雨旁边发出今天的第二声感慨:“药好全,这是小型医护室吧。”
透明箱子被划分成两个区域,右侧是常用药物例如感冒,退烧药,胃药......
左边是酒精,碘伏,纱布,棉布......
秦殊的目光上移,付岑雨的书桌干净整洁,书本规矩的以高到低排放,各式文具按种类待在多格笔筒里。
衣柜面的侧这还有一个收纳袋放着许多黑色皮筋和黑色的细长发夹。
秦殊以为他收拾物品就已经够细心了,没想到付岑雨更甚。
秦殊听张海谨讲现在这个宿舍暂时性,是只有付岑雨一个人住的,住的时间并不长。
但秦殊坐到坐到付岑雨对床的书桌椅上 时发现这桌子椅子可能比他脸还干净。
付岑雨是个爱干净的人啊!
“你把纱布揭下来吧。”付岑雨把要用的东西准备好后,把口袋里秦殊的照片掏出来放到宿舍里的大桌子上,礼貌夸赞:“照片拍的不错。”
“谢谢夸奖,高一时拍的。”秦殊拿起照片随手塞进校服口袋里。
下巴被人轻轻捏住,秦殊配合地抬起头。
付岑雨的动作很轻,棉签蘸着酒精在伤口处来回擦拭,凉凉的,很舒服。
比我自己弄的好。
秦殊想。
不过这世上会直接往伤口上倒白酒的人,除了秦殊也不会有第二个。
“会留疤吗?”
秦殊听到付岑雨的问题,回想着医生的叮嘱。
额上的凉意增强,付岑雨在吹气。
秦殊觉得有些痒,下巴被捏着还躲不掉。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秦殊觉得自己以后在宿舍一定能和付岑雨相处的很愉快。
剪得整齐的纱布,轻轻地盖在缝合处。用胶带固定时,付岑雨尽量避开秦殊额前稍长的头发。
“额头上的疤不好遮吧。”
少年清秀的眉眼间尽是担忧和自责。
秦殊不知道付岑雨的真实想法只当他是为自己担心。
秦殊对付岑雨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语气中是满满的不在意和无所谓。
“一个小伤口而已,不是老有人说伤口是男人的勋章嘛。”
付岑雨:“…”
看来秦殊并不是很在意这条疤,其实我也只是在心里想了一下,车又不是我开的,我不用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