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岑雨也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我还以为你会说男生留长发会很奇怪,除了炸毛时都挺好的。”
“你的自由我无权评价,而且我觉得你挺好看的。”秦殊没有压低声音,付岑雨听了个实切。
很少有男生能用美这个字来形容,而在秦殊看来,美这个词好像就是为付岑雨而生的。
九月的阳光不算毒辣,但也不会轻易饶过任何一人。绝佳的避暑圣地被太阳攻打下,付岑雨无奈只能和秦殊一块走到打排球的地方观战,秦殊说自己不会打但会看,绘声绘色地给付岑雨讲解比赛。
以唐风为首在一旁嘲笑在场上出状况的人,唐风拉住刚换下场准备往付岑雨那边跑的张海谨。
唐风揽住张海谨说的肩膀,好奇地问:“那个用校服把头整个盖的是付岑雨吧,他和新同学聊的挺好啊,除了你,我还没有见过班里,有人能和付岑雨聊的这么嗨。”
“是啊,我记得我上学期和他搭话,他可不耐烦了。”
讲这句话的叫左岭,张海谨听这话白了左岭一眼一语道破真相:“那是因为你五天都没有洗澡,正常人都会嫌弃吧!”
几个大男子孩笑做一团,笑声很大自然吸引操场上的其他人。
“张海谨又在干啥?”
“在和班里人围成一团聊天。”虽然付岑雨用校服将脑袋盖得严严实实的,照不到一点阳光,但从语气上听来,秦殊觉得付岑雨一定是十分嫌弃的表情。
张海谨笑够后拍掉搭在肩上的手,摸着下巴沉声道:“不是有句话叫沉默是我所保护包色吗?同理高冷是岑哥的保护色,而且和你们玩的话一定会带坏岑哥的,岑哥由有我人守护。”
“付岑雨小心!”
蓝方的二传手是第一次打,不会控制球路,原本应该传到主攻手的球却偏转方向,飞向场外用校服盖着脑袋的人,高二(二)班人都知道操场他们班上会这么穿校服的人,只有付岑雨。
秦殊原来都侧身准备牺牲自己接下这颗排球,结果付岑雨下半身动都没动,手稳稳当当的将排球接住,但校服也因此掉到地上弄脏了。
“接的好,岑哥。”张海谨隔着一个球场大喊,排球被重新抛回场内,秦殊将地上的校服捡起拍干净,重新盖在付岑雨头上。
“看不出来啊,接的接错。”
“…所以我到底给你们的印象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不知道私下陪张海谨练过多少接球。
“张海谨说是高冷校花,我就上网搜了几本。”
付岑雨:“……”
上学时的周二,周四的社团活动是一周内最激动人心的活动,是极少的放松时间。
没了话剧社的秦殊和郭洁像是失去梦想的干尸。
幸运的是新闻社那边少一个写文的让郭洁有了去处,毕竟编剧也是文手,性质大差不差。
秦殊一时没想好去哪个社团,在知道不参加社也可以时,秦殊果断选择不进社团,待在教室里咸鱼躺,秦殊只干自己想干的。
学生会的事是真的多,刚开学的午休和晚自习时间根本找不到付岑雨和张海谨人。
社团时间,秦殊一个人在班里孤独的玩了半小时的数独,张海谨和班里另一同为学生会的女生回到教室。
听到动静,秦殊抬头往张海谨身后看去,付岑雨不在应该是直接去厨艺社团了。
话说新语还真是奇葩,每天让学生累死累活,偶尔放松一下又能搞出这么多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