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傻钱多运气好,说的就是这种人。
筷子还没动几下,一通电话打给左航朱志鑫脸上的笑容根本绷不住。
朱志鑫“电话来了就快接啊,别有什么急事。”
这通来电看似很重要,左航皱着眉头拿起手机起身离开。
朱志鑫“他走了。”
余笙“然后呢。”
余笙总觉得左眼跳财,右眼跳封建迷信,但左航离开的一段时间里她的右眼皮跳的异常厉害。
果然不能和朱志鑫单独相处。
她看着他的脸,明明笑的荡漾,却又隐含狠戾戏谑。
朱志鑫“我最近…做了个梦。”
她不敢追究朱志鑫做了什么梦,梦里有没有她,只是这段时间余笙重复做的一个梦让她寝食难安,提到关于梦的字眼,她原本握着筷子的手缓慢放下。
余笙“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心虚的把眼光从朱志鑫脸上挪开,如果梦和她有关,他会不会记起那段在游戏里的时光。
朱志鑫“最近我一直做噩梦,遇见你的那一天有人给我算了挂,说我被魅魔缠身。”
朱志鑫“那个鬼,是你吧?”
她被人算计了…
余笙“空口无凭,你做个噩梦就说我是鬼,魅魔…梦里我在干什么?怎么就是魅魔?”
朱志鑫甚至不敢说自己做了什么梦,难以启齿的春梦,当事人就在眼前。
他突然觉得燥热,喉咙的干咳,顺着天气温度攀爬,想要讲述这件事时脸颊都泛红滚烫。
朱志鑫“我做的是噩梦,但是那天我得到一个手串,开车送你那天你一直盯着它。”
朱志鑫“怎么,你认识。”
余笙的视线重落在朱志鑫的腕骨,红色的细绳串起一颗珠子,翻着淡淡金黄。
她的记忆重回到梦里,出嫁时手腕上的嫁妆。
那天她十里红妆,风光的背后却是她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矫撵上一滴眼泪滴落,打在那颗转运珠上,她才意识到手腕上不知何时戴上的珠子那么亮。
余笙“还有呢,你到底做了什么噩梦。”
朱志鑫“春梦…”
朱志鑫“梦里我一直在杀人,直到遇见你之后,开始做春梦…”
只是一两次的不足挂齿,但朱志鑫连续几天不间断的陷入淫靡之中,每次醒来时都感到未曾有过的心悸,甚至连床单都换了好几条。
再这样下去恐怕要虚空。
余笙“你…”
她上下扫视着朱志鑫,看到她绯红的双耳,嘴角扬起微笑。
余笙“意思就是,你做春梦的对象是我,所以怀疑我是魅魔,来报仇,对吗?”
被戳中少男心事,朱志鑫那张硬嘴开始变得语无伦次。
朱志鑫“你不觉得巧合吗?”
余笙想说那不是巧合,她也在做梦,比他痛苦上千倍,之所以朱志鑫做的梦让他觉得羞耻,只是因为他的身体记住了欢愉时的记忆,而心已经忘了。
这么说显得更加悲凉,那段记忆和体验,他都忘了,身体却还记得甚至出现在梦里。
一切是皆有可循的,朱志鑫梦里杀人的记忆,和她梦里新婚夜洞房里的刺客一样,那个刺客离开后去了哪里。
是不是杀了真正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