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寒墨“只因不垫丝巾号脉能够更准确。”
典寒墨“像那些医官垫了丝巾什么也号不出来,何不让我亲手触碰试试?”
司徒音“竹兰,无事的,那便不垫丝巾,请公子为我号脉。”
典寒墨“好,那我开始号脉了,可能会有些久。”
片刻后。
典寒墨“另一只手也放到桌上,你除了脸上有黑斑,身上还有吗?”
司徒音(也照做)“没有,就只出现在脸上。”
典寒墨给她两只手一起把脉,同时盯着她脸上的黑斑看。
过会,似乎也察觉到什么。
典寒墨(心想:“这是慢性毒。”)
太常夫人“呃!典侍卫,如何了?可有何发现?”
典寒墨(翻找药箱看看有何药物)“嗯!司徒小姐,你可有何处不舒服?”
司徒音“没有,与往常一般,并无哪里不舒服。”
典寒墨“这药箱没有一款药适合用,先到这吧,我回去准备一些药明日再来。”
竹兰“你你几个意思?你号脉这般久什么也没有的,莫不是忽悠我们吧?”
典寒墨“我如何忽悠你们了?得有药才能治,我不得回去采摘草药吗?”
太常夫人“那你知晓何种病因了吗?”
典寒墨“嗯!但与你们说了也是白说,还不如我自己去找草药来治。”
竹兰“看吧,知晓病因也不说,我看你什么也未检查出来才故意这般说辞。”
典寒墨“是吗,若我真能治好你家小姐呢?”
太常卿“不说任何虚的,若你真能治好我女儿,任你开什么条件都可。”
典寒墨“此话当真?若我要娶司徒音小姐呢,你们会同意吗?”
此话一出,众人一脸震惊,尤其是司徒音。
典寒墨(见无一人发声)“为何无人说话了?怎么,不愿意?那还说什么条件都可做什么?”
司徒音“典公子,若你真能治好我这张脸,恢复到原来的样貌,我嫁给你又何妨!”
典寒墨“很好,各位也无需紧张,我只是开个玩笑,看把你们都紧张成什么样了。”
典寒墨“我知晓我配不上司徒小姐,更无需嫁给我受苦受累,我先走了,告辞。”
典寒墨说完便走了,在场的众人愣在原地。
太常夫人“什么意思?他到底是能治不能治?”
竹兰“估计无望了,他这号脉简直号了个寂寞,什么病因也没说便走了。”
竹兰“我们还给他来个特殊待遇,不垫丝巾号脉占便宜,我看他说能治好都是假的。”
太常卿(长叹一口气)“哎…难道音儿你这张脸要一直这般吗?就无法医治了吗?”
司徒音“医官看了不少,但还是没有进展,估计我下半辈子只能用这张脸示人了。”
司徒音“既然我这张脸好不了,估计也无人愿意娶我了,只怕那些公子不知还是来缠着。”
司徒音“爹娘,我想明日召开招亲,以这张脸示人,谁愿娶我便嫁给谁,同时也能避免被纠缠。”
太常夫人“音儿,你确定吗?这可不是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