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士勤“想当初我们有权有势的追你,你也看不上。”
司徒音“是啊,我相公可不会像你们这般贪图美色,并且嫌弃我毁容。”
苍士勤见典寒墨双手拿着一堆东西,司徒音则是挽住他胳膊。
苍士勤“你身旁这男子不就是上次和你一起吃馄饨的那个穷小子吗?原来你嫁给他了呀。”
苍士勤“也对,像他这种的也只配帮你拿东西,你虽然已毁容,但双眼还是那般好看,他也算捡到宝了。”
苍士勤“不过我想说的是,他这般穷,能给你幸福,能给你想要的东西吗?”
司徒音“那还真是巧,我相公能给我的恰恰是你们永远都无法给的。”
司徒音“我虽然毁容已是丑女,但我相公对我无比好,反倒是你们看见我毁容都跑了。”
司徒音“你只是贪图我的美,并非真心,此刻你又有何脸面拦着我们的去路,在此说三道四?”
苍士勤(顿时被说的哑口无言)“你……”
典寒墨“你什么你,明知我娘子已嫁人还来纠缠,怎么,你是想得不到却要毁掉吗?”
苍士勤(冷笑一声)“她如今丑陋无比,我才不稀罕,一个丑女,一个穷小子,你们俩绝配了。”
典寒墨“知道我们般配,那你还冷嘲热讽什么呢?”
苍士勤“我只是怀疑是不是她毁容嫁不出去,而你又因穷娶不上媳妇,没办法才成亲?”
典寒墨“不知道你就别乱说,我娘子虽然毁容,但对我而言还是很美,是你欣赏不来。”
苍士勤“你的品味真是独特,口味又重的厉害,无人欣赏的来。”
典寒墨“那你便滚开,别妨碍我们的去路,娘子,别理他,我们走。”
典寒墨说完拉着司徒音从苍士勤身边走过。
苍士勤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气的直跺脚。
…………
到了晚上,房间里。
司徒音(拿来尺子)“相公,你站起来,我给你测量尺寸。”
典寒墨(照做)“哦!为何要测量尺寸?”
司徒音“因为我想亲自做衣服给你穿,我打算给你做白色和深蓝色还有黑色的,如何?”
典寒墨“所以今日下午去逛街买的布料是为了给我做衣服?”
司徒音微微一笑应声。
典寒墨“难怪你要拿布料在我身上比划,原来是给我做衣服,不过你会做吗?”
司徒音“当然会,我可是学过的,我见你穿的那些衣服有些旧,便想做些新的给你。”
典寒墨“娘子,衣服可以用买的,或者给别人做,你也不用这般辛苦的做了。”
司徒音“无事的,反正到时你日日去上值,我在家也无什么事,做做衣服打发时间。”
典寒墨“行,那辛苦娘子了,娘子肯做衣服给我穿那再好不过。”
司徒音“不辛苦,你整日上值挣钱养家才辛苦。”
典寒墨(亲她脸颊)“你在家也辛苦啊,娘子,你测量完了吗?”
司徒音把每个测量出来的尺寸都写下来:
司徒音“快了,还剩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