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典寒墨(笑了笑)“是啊,买了些吃的,还有首饰。”
典寒墨(打开盒子)“娘子,这是特意买给你的,喜欢吗?”
司徒音(看了看没有任何喜悦感)“你买一整套首饰给我是何意?”
典寒墨“还能何意?无非就是想让娘子你不生气,原谅我呗。”
司徒音“又是讨好,看来你还没懂我的意思,哄人与讨好人你分不清的吗?”
司徒音“既然你分不清,那我来告诉你,讨好,是在你心里不太愿意去做的情况下有求于人才讨好。”
司徒音“哄人,是你真心在乎这个人 ,在她不开心或遇到烦心事时你打心底愿意哄她开心。”
司徒音“比如我生气,你应该说些什么甜言蜜语之类的话语来哄我消气,我才有可能不生气。”
司徒音“而不是像你这般只会买各种东西来,你这不叫哄人,只叫讨好。”
典寒墨“娘子,我是想买你喜欢的东西哄你高兴,你一高兴可能就不会生我的气了。”
典寒墨“其实我分的清哄人与讨好的不同,只是我不太会说什么甜言蜜语的话语。”
典寒墨“我从小家里穷,书也读的不多,只有一身蛮力,也是因此被王爷看中并留在身边习武。”
司徒音“虽是如此,但我与你夫妻一场,如何哄我开心,你还不知吗?”
典寒墨“我我这三年来都在打仗,都忘了我以前是如何哄你开心了。”
典寒墨“娘子,这一套首饰我寻了许久才寻到的,各种各样都有,希望你会喜欢。”
司徒音“你昨日才刚买了银耳60两,今日又买一套首饰,这个少不了一百两甚至不止吧?”
司徒音“你如今这么有钱是吗?那我问你,你如今当子爵年俸禄是多少?”
典寒墨“我是一等世袭子,爵位可传给儿子,年俸银410两,禄米410斛,还有田产。”
司徒音“哦!也就是说,光你这两日买的东西便花了将近半年的俸银,真是个败家东西。”
典寒墨“那那我不是为了想让你开心嘛,你一直生气都不理我。”
司徒音“可你有无想过我想要的并非这些?我为何生气,你能不知道吗?”
典寒墨“知道,那你要如何才不生气嘛?买东西给你又说我败家,那你说说呗。”
司徒音(一惊)“你你个瘸子,你惹的我生气,还要我教你如何做,如何哄我吗?”
典寒墨“不然呢,我在你房外守了两个多月,你都无动于衷,我也是无办法才问你嘛!”
司徒音“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既然你这般不情不愿,那便离了,和离算了。”
典寒墨“我不和离,这辈子我只做你的男人,你也只能做我的女人,谁也离不开谁。”
司徒音“还离不开?你都抛下我去打仗了,你个死瘸子,给我滚出去,少在这气我。”
典寒墨“那那我不是回来了嘛,我也不是有意要气你,我都守着你这般久,你还不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