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音“我我头一回见这般多银两,每一箱都密密麻麻整整齐齐。”
典寒墨“我今年的俸银都用在建房子和买东西上,这里一箱就一千两。”
司徒音(又再次震惊)“一箱就有一千两?那20箱加起来岂不是二万两?”
典寒墨“是的,皇上还赏了我五亩宅地,以后还能把房子建大。”
司徒音(亚麻呆住)“还有五亩宅地,我我做梦也没想到,如今我相公居然这么有钱。”
典寒墨(把钥匙交到她手里)“娘子,这些银两也都是你的,以后这个账房归你管了。”
司徒音“相公,这里面银两太多了,我不敢管,我怕把银两弄没了,还是你来管吧。”
典寒墨“怎么会弄没呢?银两花在哪里你可以记账,以后一看便知银两都去了哪里。”
典寒墨“我知道我娘子很聪明,并且也不是花钱大手大脚,把钱财交给你管理支配我很放心。”
司徒音“那那好吧,我们可以拿个小箱子装些银两放出去,如此,不用每次都进来拿。”
典寒墨“娘子好主意,我都没想到呢,经常进进出出,确实怕被发现有密室在。”
司徒音“是啊,我们先出去吧。”
接着,夫妻二人走了出来,并锁上密室的门。
司徒音“相公,日后你出门带些银两吧,若与我逛街便你来付钱。”
典寒墨(搂住她的腰)“娘子是怕像以前那般你来付钱,反倒被那些公子说我是穷小子吗?”
司徒音“嗯!我不想那种事再发生,况且你如今是爵爷,出门也得有银两在身。”
典寒墨“也是,那日后与娘子逛街,娘子只管要东西,一切都由我来付钱。”
典寒墨“不过娘子,这三年来那些公子有无来寻过你,或者逛街撞见被他们打扰?”
司徒音“怎么说呢,我那时候正怀有身孕,可以说一整年未曾出过门,也无人来寻。”
司徒音“第二年偶尔出去逛街,有时也会碰见他们,由于我把护院带在身边,他们也不敢怎么样。”
司徒音“第三年呢就更少了,许是知晓我生了孩子,所以今年好像一次也没遇到过。”
典寒墨“如此再好不过,没有他们的打扰,我也放心多了,更无需担心吃醋。”
司徒音(搂住他脖子)“以前那些公子出现在眼前,我也未曾见你吃醋过。”
典寒墨“怎么没有?我只是不表现出来而已,心里面可是酸溜溜的,可不舒服了。”
司徒音(一笑)“真的啊?有多酸?”
典寒墨“酸到讨厌看到他们,也不想让他们看到你。”
典寒墨“我娘子这般美,我真想把你藏起来,不让任何男子看到,只许我一个人欣赏。”
司徒音(笑了笑)“原来我相公这般霸道想把我独占,不过我好像一直都只属于你一人。”
司徒音“他们想看我也看不到,我每逢出门都带面纱的,所以相公大可放心。”
典寒墨“我才不放心呢,你带面纱也依然美,依旧能把人给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