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萍县主“从不问我想要什么,喜欢什么,刚开始他还有些许关心我,可是现在……”
凌萍说着冷笑一声,为自己感到可悲。
凌萍县主“不得不信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会是一种痛苦,该有的关爱一个也没有。”
凌萍县主“仔细想来,他好像从未用正眼看过我一眼,有时还摆脸色给我看。”
凌萍县主“他从不关心我,在乎我,连最基本进我的房间他也懒得进,连个最基本的拥抱也没有。”
凌萍县主“一个丈夫该有的责任,他并不具备,本来嫁人是为了有个依靠,有人保护,可却没有。”
凌萍县主“我不求他待我有多好,但最起码不受委屈他也没能做到,我对他的爱他更是视若不见。”
凌萍县主“说起来也奇怪,人家成亲都是开开心心的,婚后生活也甜蜜无比。”
凌萍县主“而我则是相反,真是可笑。”
凌萍站在院子那,转身看了看这房子,说话时眼眶的泪水在打转,这下往外流。
此时的她虽然不舍,但对庄健齐不再抱有希望,一而再再而三的实在是被伤透了心。
就在此时,能汉磊走了过来:
能汉磊“县主,所有人已准备好回去,就等您上马车了。”
凌萍一听擦了擦眼泪转过身去。
凌萍县主“好,那走吧,我们回皇宫的县主府。”
凌萍伤心的走了,还把原本从县主府带来的所有下人也一并带走了。
…………
天亮后。
庄献如从昨日晕了到现在才悠悠转醒。
庄健齐“阿姐,你可算醒了。”
庄献如想起晕前下体流血,赶忙摸了摸肚子:
庄献如“阿齐,我肚子里的孩子还在吧?”
庄健齐一听低着头一脸难过:
庄健齐“阿姐,你你肚子里的孩子没能保住。”
庄献如“什什么?怎么会?”
庄健齐“大夫说你昨日喝的那碗是堕胎药,所以你才会下体大量流血,孩子也因此没了。”
庄献如定在那,似乎不相信自己的孩子死了,但也不得不接受现实。
她越想双眼越红了起来,随后抱着庄健齐哭了起来:
庄献如“我与我相公第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
庄健齐(回抱她安慰起来)“阿姐,孩子没了我也很难过,但这已是事实,我们得想开些。”
庄健齐“我们再伤心难过孩子也回不来了,但日后你还可以再怀,你们夫妻二人还可以重新要孩子的。”
庄献如“说是这般说,可那是第一个孩子,我没能让他从我肚子里出世。”
庄健齐“阿姐,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
就在此时,彩芝走了进来:
彩芝(梅姐姐)“县马……”
彩芝(梅姐姐)(见她醒了喜笑颜开)“夫人,你醒了太好了。”
可庄献如还在伤心当中没有说话。
彩芝(梅姐姐)“县马,县主带来的下人都不见了,我进了她的房间,发现县主与千叶也不见了。”
庄献如(一惊)“什么,这这怎么回事?”
彩芝(梅姐姐)“我也不知,昨日她们还在的,今早却不见了,而且她们还把所有东西都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