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献如“嗯!毕竟女子遇到这种事,会被认定为失了名节,甚至会被他人嫌弃。”
庄健齐“这…应该不会吧,采花贼我已处死,不过县主可能得需要几日方能想开吧。”
庄健齐“那晚我也问了采花贼,他说在街上看见县主生的美丽便跟踪她回来,并想侵害。”
庄献如(叹了一口气)“哎!遇到这种事谁也不想的,主要县主可能是怕你也嫌弃她。”
庄健齐“我没嫌弃她,采花贼想侵犯她并未得逞,既然没成那有何可嫌弃的?”
庄献如“可县主未必这般想啊,父母也不让她回去,先给她些时间想开这些才是真。”
庄健齐“我知道的,先吃饭吧。”
…………
然而庄健齐被凌萍拒之门外就是一周,日日都去她房外,可却连她的人影也没见着。
这一周来,凌萍不但没有好好养伤,反而日日饮酒,千叶如何劝也无用。
这日,午饭时刻。
千叶放下饭菜便把躺在床上的凌萍扶到桌前吃饭:
千叶侍女“县主,您别再饮酒了,这都一周过去了,你还是有些虚弱,伤势也未曾好过。”
凌萍县主(拿起酒瓶倒酒)“我无事的,死不了,这一壶酒不够我喝,你多拿些酒来。”
…………
半个时辰后。
凌萍还在房内喝酒,桌上的菜早已放凉她也没吃一口,光顾着给酒杯倒酒。
桌子的周围还多了几个空酒壶,显然喝了不少,脸上红彤彤的,似乎也快要醉了。
嫌一杯一杯的倒麻烦,直接拿起酒壶猛喝一口,到处看了看:
凌萍县主“嗯?这是县马府,不是县主府,这不是我家。”
凌萍县主“嗯?县主府好像也不是我家,我在皇宫只是寄人篱下讨生活而已。”
凌萍县主“如今我已嫁人,嫁给了一个不爱我的人,凌侯府也早已不是我家,我没有家。”
凌萍县主“皇上与爹娘都不让我回去,都嫌弃我了,我是个无家可归之人,他们都不要我了。”
凌萍县主“什么高高在上的县主都是放屁,受人欺压,我一个县主倒追一个护卫,他也看不上我。”
凌萍县主“嫁给他已过大半年,有丈夫跟无丈夫似的,日日过的像是丧夫正在守寡的日子。”
凌萍县主“他们所有人一个个都不喜欢我,都讨厌我,都嫌弃我,嫌弃我不干净,嫌弃我丢人。”
凌萍边说边不停的喝酒,喝着喝着发现喝完了:
凌萍县主“嗯?这么快又没酒了,千叶,快拿酒来,别一壶一壶的拿,直接拿一大坛酒来给我喝…”
在门外的千叶听见凌萍又吵着要酒喝,实在是不忍心再看到她这样,只好去找庄健齐。
千叶一去到刚好姐弟二人都在:
千叶侍女“县马,你去管管县主吧,再这么下去我怕她会倒下。”
庄健齐“什么意思?千叶,你说清楚怎么回事?”
千叶侍女“自从县主不肯见你的那日起便日日借酒消愁,每日熬好的汤药她一口也未曾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