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修淮(郡王)“一个也不剩的那种,还有可能一大家子都不够她哭死。”
穆小舒一声不吭,边掉眼泪边吃着咸菜送粥,她只觉得自己好苦,嫁给这样的男人。
文若依“呃!哥,你别总骂嫂子,谁都有自尊心,你总这样谁受得了你?”
文若依“既然哥你最近无什么事,这般闲那便给我练针灸呗。”
文修淮(郡王)“那些护卫不是让你练手了吗?还需要我啊?”
文若依“你真是有所不知,我才刚扎两下,他们一个个都鬼哭狼嚎似的,特别吵。”
文若依“再到现在,他们每次一见到我,一个个都跑没影了,像避瘟神似的避开我。”
文若依“我现在整日对着稻草人扎来扎去,特别无意思,所以你就给我练练手呗。”
文若依“你与他们完全不同,你不仅不会喊疼,更是不吭声,而且还特别安分让我扎。”
文修淮(郡王)“我最近被那哭丧脸搞得烦都烦死了,无心思让你练手。”
文修淮(郡王)“你找小渊渊吧,反正他在此白吃白住,整日也无所事事,你找他最合适不过。”
羽临渊(质子)(一惊)“不是,你整日让我吃咸菜送粥,我都嫌弃死了,你还说我白吃白住?”
文修淮(郡王)“现在先委屈了你,过后整日大鱼大肉让你吃个够。”
文修淮(郡王)“你就让我妹练练手怎么了?”
羽临渊(质子)“我也没说不给她练,只是她扎的疼不疼的?”
文修淮(郡王)“只能这么与你讲,她之前把我整个胳膊扎满了银针,我也感觉不到疼。”
羽临渊(质子)“不疼那还好,行吧,反正也无什么事,就给她当练手了。”
文若依(一笑)“行,那你明日来我房间,我会好好练的。”
…………
晚上睡觉时刻。
文修淮把穆小舒放倒在床上,可她又在哭。
文修淮(郡王)(看着她)“还没开始你便又哭,是故意哭给我看的吧?”
穆小舒“我我没有,我只是想哭还不能哭出来吗?我哭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文修淮(郡王)“我看着便觉得烦,你这一日日到底哭什么?是在哭我快些死,提前为我哭丧吗?”
穆小舒“你若真死了,我可不会哭,不仅如此,我还会哈哈大笑。”
文修淮(郡王)“你…好啊,原来你是盼着我死,不准哭,再哭我便把你卖到妓院去。”
穆小舒一听赶忙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哭出声音来。
文修淮(郡王)“还哭吗?”
穆小舒忍住泪水摇了摇头。
文修淮(郡王)(脱着自己的衣服)“乖,不哭了,没什么可哭的。”
即便穆小舒再想哭也硬忍着,比起这些,她更怕被卖到妓院去。
文修淮脱完自己的衣服,便又脱穆小舒的,边宽衣解带边亲她脖子……
…………
第二日。
天蒙蒙亮穆小舒便起了床。
她边哭边找来一堆纸,在每张纸上写下相同的字,后又把纸贴在墙上……
等文修淮醒来时已是大天亮,他见穆小舒不在床上便往外看,只见她背对自己坐在桌前。
文修淮也不多说什么,先是穿上衣服再来到穆小舒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