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临渊(质子)“你娶了人家,难道你不该待她好吗?”
文修淮(郡王)“我还待她好?你们都不知道,我醒来时才发现她贴的房间到处都是这句话。”
文修淮(郡王)“本来她只是写着玩,我还觉得没什么,但是她贴在墙上就不一样,还好只有我看到。”
文若依“可是嫂子说的也没错啊,你是被戳中心里才生气吧?”
文修淮(郡王)“我只是不喜欢见她哭,她一大早便哭,我估计她边写这些边哭。”
文修淮(郡王)“你们再看看她现在双眼通红,一滴泪滑落,又要哭了,方才还顶撞我呢。”
穆小舒一听赶忙擦眼泪,忍住哭泣。
羽临渊(质子)“人家哭不都是你待人家不好才哭嘛,你就无想过这个问题吗?”
文修淮(郡王)“我知道,只是她一哭我就觉得不耐烦,更无心思待她好,而且她老不听话。”
文若依“哥,如此,我们一会有话与你讲,先吃饭吧。”
…………
早饭过后。
文若依和羽临渊拉着文修淮来到凉亭里坐着。
文修淮(郡王)“你们拉我来这做什么?”
羽临渊(质子)“给你上课。”
文修淮(郡王)“上什么课?”
文若依“穆小舒的课。”
文修淮(郡王)“不是,你们是吃饱了撑的吧?”
羽临渊(质子)“不,日日吃咸菜送粥,我有时候都吃不饱。”
文若依“我即便顿顿吃饱也饿的快。”
文修淮(郡王)“你们俩到底想说什么?”
文若依“那我说实话了,哥,我觉得你对嫂子真的很过分。”
文修淮(郡王)“不是,我怎么过分了?”
文若依“你明知她不喜欢你,你却硬把人给娶了就算了,你还待人家不好。”
文若依“你动不动就对人家凶巴巴的,你虽然并未动手打她,可一个不顺你意便骂她。”
文若依“你有无想过她嫁给你会觉得很苦?她本该可以与心爱之人双宿双飞,可却让你给毁了。”
文修淮(郡王)“是,我承认,可她总是哭唧唧的,我看着就很烦。”
羽临渊(质子)“你都待人家不好,人家不哭唧唧才怪,你得明白这一点。”
羽临渊(质子)“妻子是用来呵护的,不是用来打骂的,她需要的是个待她好的丈夫,而不是像你这般。”
羽临渊(质子)“你已经把她的人生都破坏了,你还不懂怜香惜玉的待她不好,她哭你没哄过她吧?”
文修淮(郡王)“我哄过,而且还很耐心去哄,可她像是怎么哄也哄不好。”
文若依“所以你便开始不耐烦了,凶她甚至骂她?”
文修淮(郡王)“不然呢,我有什么办法嘛!”
文若依“哥,她哭一定是有原因的,你得把原因找出来,得对症下药才能解决问题。”
文若依“而不是像你这般凶和骂,如此只会让她讨厌于你,难道这是你想看到的吗?”
文若依“她被你逼着嫁给你已经很不易了,你不该心疼她,待她好些吗?”
文若依“说句实话,若换我像嫂子这般嫁给你这样的人,我恐怕也总会哭唧唧。”
羽临渊(质子)“对,她嫁给了一个不但不喜欢且待她不好的人,换你,你心里能好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