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舒“郡王,你喝了多少酒?”
文修淮(郡王)(盯着她看)“挺多的,怎么,嫌弃我身上有酒味?”
穆小舒“没有没有,只是喝了酒就得早些睡,躺床上睡觉最舒服了。”
穆小舒“你定感觉晕乎乎的,我给你脱剩里衣便早些睡,乖哦。”
文修淮(郡王)(一听抓住她手腕)“你这是当我喝醉哄我乖乖听你的话吗?”
文修淮(郡王)“你给我听清楚,我没有喝醉,给我把衣服脱光,并且脱快些。”
穆小舒“你抓住我的手,如何脱?”
文修淮慢慢松开她的手,穆小舒继续解他的衣服,似乎如今不怎么怕他。
文修淮(郡王)“小舒,今后我得上早朝,所以每当上早朝时早上要不了你,但晚上必须得要。”
文修淮说完吻上她的唇,穆小舒边让他吻边给他宽衣解带……
穆小舒(不一会推开他)“郡王,你站起来,坐着不好给你脱衣服。”
文修淮照做,只是站着也不安分,一手解她衣服,一手摸她身体。
穆小舒站起来给他的衣服脱下,文修淮见状自己脱下裤子便吻上她的唇,扑倒在床上。
穆小舒见他这般迫不及待,简直无语至极,明明日日都有这些,喝了酒的他竟如此猴急。
…………
另一边。
文若依听见敲门声,赶忙下床去开门,结果一打开房门,突然一个人掉进来把她压倒在地。
文若依“哎呦!什么东西呀,压死我了。”
羽临渊(质子)(趴在她身上)“嗯?好舒服,软软的,要抱抱。”
文若依一听立马低头看了看眼前人,见是羽临渊一脸震惊,又闻到他身上一股酒味。
后又反应过来,赶忙反抗推他,可是又被他紧紧抱着,推都推不开。
文若依“羽临渊,给我起开,你身上的酒味好臭。”
羽临渊(质子)“嗯?舒服,抱紧紧。”
文若依“抱个屁,合着你喝醉来我这耍酒疯呢,当我这是什么地方?你最好给我起开。”
文若依见羽临渊一动不动,只好手脚并用,用尽全力才把他推翻身躺在地上。
文若依(有些喘气)“这家伙重死了,累死我了,这人酒量不行还学人家喝这么多。”
文若依“一进来便对我搂搂抱抱占我便宜,你给我等着,我这便让你清醒清醒。”
文若依去找来一盒针,还打开一针一针拿岀来念过去,接下来便是沈鱼附体。
文若依“我看看啊,这是毫针,这是梅花针,这是三棱针。”
念完便用手指指着羽临渊,手还带些抖动,冷笑一声。
文若依“这是我师傅交给我的独门针,你命是真好啊,今日便让你尝个遍。”
文若依“我平时都不舍得拿出来用,这待遇仅你拥有,一会啊,你会开心到叫出来的。”
文若依说着立马蹲下,扒开他的衣服露出胸膛。
文若依“呀!平时看你文文弱弱的,没想到还有胸肌呢,那也无用,都挡不住我这独门针法。”
文若依说完便拿针扎了下去,边扎针嘴里还边说着什么,扎一下就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