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白一脸莫名其妙和懵逼,半晌后才回过神来,阮灵溪知道江煜白在偷拍,但是并没有组织,为什么他不知道。
阮灵溪哄好司空璃月后就回到了穆芷他们身边,突然间看到了一个正在谈笑风生的人。
眼神猛的一沉,但很快恢复正常,看着身边的司空老爷子:“爷爷,建议我在你的宴会上搞点事情做吗?”
司空老爷子随着阮灵溪的视线望去,随后笑呵呵地应了。
反正就算阮灵溪自己不出手,他也会出手。
那人还在与旁边的人聊着天,丝毫不知道危险已经悄然降临。
阮灵溪装作无意识地走过去,坐在了阮尘逸身边,与阮尘逸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等阮灵溪看着那人喝下去后就回到了其他地方。
另一边的司空璃月和司空若梦已经换上了敬酒服。
敬酒只需要敬那些比较要好的人,一圈算下来也就10几桌。
出来时两人正好碰面。
司空璃月随意道:“姐姐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司空若梦没有回答:“你真的不知道首领对我做的事情?”
司空璃月轻笑:“我自然是知道的。”
“不过,姐姐你也是知道的。”
“我一向帮理不帮亲。”“既然这件事是姐姐你做错了,那就应该受到惩罚。”
司空若梦与司空璃月并肩走着:“若是犯错的是首领她们呢?”
司空璃月看着司空若梦,忽然就笑出了声:
“姐姐,你既已经知道答案,何必在多此一举,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司空璃月轻启朱唇,嫣然一笑间,万千风情尽在其中。她那本就微微上挑的丹凤眼,在笑意映衬下似弯月般柔和地垂下,眼角眉梢皆是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言罢,司空璃月转身走了。
他们两个之间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只不过在之前,司空若梦曾出手对付过司空璃月一次。
不过司空璃月并未吃亏。
但是这还使两人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有些僵硬。
不过,这件事并你有闹到司空老爷子面前。
几人敬酒时,司空璃月依旧带着面具。
只不过,不同的是,原本的面具只遮住眼睛。
而这时的面具遮住了司空璃月的半边脸。
司空璃月的面具之上,花纹宛如神秘的星轨在幽暗中延展,勾勒出如同原始符文般的纹路,这个面具正是阮灵溪送与司空璃月15岁时的生日礼物。
10来桌的酒,司空璃月和司空若梦并不是一起的,而是交差。
两人到阮尘逸那桌使擦肩而过,都发现了其中一个人的不对劲。
但是没有一个人提醒。
敬完酒后,就到了比剑环节,赢者可以向司空家提一个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都能满足。
这个环节是之前司空璃月闲着无聊,就问司空老爷子能不能加上个。
司空若梦又根据司空璃月所说,想加个比枪环节。
江芷若闲着无聊,就问澜峰:“有没有拿着我的剑。”
澜峰轻轻点头:“之前您让我一直带着。”
说完,就把剑给了江芷若。
江芷若看着澜峰递过来的那把剑,伸手接过,眼神恍惚。
她有多久没用剑了呢?
想当初,她的剑术是阮灵溪都比不过的存在。
江芷若从剑鞘里拿出剑,等了约20分钟,没有人在上场挑战那人。
就在众人都认为冠军非那人莫属时,江芷若纵身跳到台上。
那人看到是个女生,也毫不手下留情。
只不过,这次不过短短三招,那人就败给了江芷若。
江芷若眼带嘲讽:“就这,也配跟我斗。”
说罢,就将那人一脚踹下去。
江芷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用剑指着阮灵溪:
“阮大小姐敢不敢与我比一场。”
阮灵溪轻笑一声,刚想回答时,就见旁边的穆丞对她摇摇头。
用唇语道:“你右手腕上的伤还没好。”
言外之意就是,她身上带伤,不可以用剑。
阮灵溪对他们用唇语道:“放心。”
说罢,就朝台上的江芷若看去:“怎么不敢。”
说罢,就去司空家主宅内取她的剑。
众人见阮灵溪去往主宅,百思不得其解,但很快阮灵溪就回来了,手中拿着一把剑。
阮灵溪纵身跃到台上。
阮灵溪刚上台,江芷若就像阮灵溪发起攻击。
几人有来有回的对打着。
细雨如丝,剑气纵横。阮灵溪与江芷若这对宿命中的对手再次相逢于青石小径。两人身形交错间,银光闪烁,剑影纷飞。
灵溪则红衣翩跹,攻势绵密如织。江芷若一袭白衣胜雪,剑招凌厉而不失优雅。
激战正酣时,阮灵溪突然感到右腕一阵剧痛传来。那是多年前留下的旧伤,如今旧伤加心伤,自是疼痛无比。
此时此刻,随着内力运转,伤口竟在此紧要关头复发了。她微微皱眉,却并未退缩半步。
忽然,湛蓝的天空转瞬之间变得灰暗压抑,阳光被层层叠叠的云层遮挡得严严实实。紧接着,豆大的雨点毫无征兆地砸落下来,打在大地上溅起一片片水花,仿佛老天爷突然间就变了脸。
本应躲雨的人们却因为台上激烈的打斗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
雨水混着冷汗滑过脸颊,那道旧伤仿佛在提醒着阮灵溪曾经的失败,也激励着她必须更坚定地面对眼前的挑战。
江芷若明显也发现了阮灵溪的异常,但并未停手,反而愈演愈烈。
台下的穆丞一群人脸色骤变,阮灵溪给了他们一个以示安抚的眼神就不再管台下的动静。
雨水淅沥,江芷若趁着此次机会再次出手,锋利的刀剑划过阮灵溪白皙的右手腕。鲜红的血液混着冰冷的雨水,蜿蜒流淌而下。
四周顿时响起一片吸气声,观者们面露骇然。
尤其是穆丞他们,两人脸色苍白如纸。
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眼中满是担忧与焦急。
她们紧紧盯着阮灵溪那道不断渗血的伤口,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
阮灵溪的手腕处在次传来刺骨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