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璃月看着那个狮子里眼中的光一点一点熄灭,走过去轻声询问:“你喜欢这个名字吗?”
“喜欢点点头,不喜欢摇摇头。”
狮子摇摇头。
“那辰风这个名字呢?”
狮子点点头,司空璃月笑笑:“那你以后就叫辰风了。”
阮灵溪看向正在给老虎上药的清辰,走过去看了一眼,伤的不轻呀。
清玄摸摸鼻子:“那个,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什么话?”
“就是,我刚给它上药,它就清醒过来了,所以······”
“所以你还没有给它上药?”阮灵溪懒懒的掀起眼皮看了清玄一眼。
清玄小声为自己辩驳:“我怕它一嘴把我吃到肚子里。”
阮灵溪走过去拿起药来走到辰风身旁蹲下。
她轻柔的往辰风的伤口上涂抹着药。
很快,药上完了,阮灵溪走去卫生间洗手了。
那只老虎也悠悠转醒。
那只老虎看到蹲在自己面前的清辰,咆哮一声,但发现声音很小。
清辰将药丢在客厅的茶几上,去卫生间洗手去了。
清辰走进来就看到阮灵溪正用着洗手液仔细清理着自己的十根指头。
清辰对于阮灵溪自己帮辰风上药的事表示疑惑。
阮灵溪有洁癖,平时别人都碰不了她,更别说她主动帮一个人上药了。
阮灵溪洗完手,就靠在墙上等清辰洗手。
两人相对无言,但气氛并不尴尬,清辰洗完手后看向阮灵溪:“首领,那只老虎起个什么样的名字?”
阮灵溪没有回答:“你觉得呢?”
“轩川这个名字如何?”
“可以。”
两人走到客厅,就看到清玄正逗那只狮子和老虎玩:“小狮狮,以后我叫你金毛怎么样?”
“你看啊,你全身的毛发都是金色的,叫你金毛可谓是当之无愧。”
“小虎虎,我叫条无毛吧。”
“你看啊,你身上有很多条痕,而且没有毛,所以叫你条无毛多合适。”
“金毛,条无毛,我们三个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司空璃月看着墨驰璟三个:“今晚已经很晚了,要不然留下来,明天早上再走?”
“那······”
“灵姐姐已经同意了,我让人给你们收拾出来三间客房。”
“那就谢谢了。”墨驰璟道谢。
阮灵溪走过来,敲敲清玄的脑门,给他们安排个住所。
清玄嘿嘿嘿的笑:“我来的时候已经让人给他们收拾了。”
“就在花园旁边的别墅那里,阳光很好,而且看到那么美丽都风景心情肯定很好。”
“灵溪姐姐,我帮了你这么大的一个忙,今晚让我和辰住下来怎样?”
“嗯。”阮灵溪淡淡应到。
“阿月,回房休息吧。”
“好的,灵姐姐。”
司空璃月和阮灵溪并肩走到了各自的房间。
清玄和清辰也走出门,回到自己的别墅。
王妈也走过来:“你们三位的房间已经给你安排好了,请随我去。”
他们的客房在三楼,阮灵溪的房间在二楼,墨驰璟的房间底下刚好就是阮灵溪的房间。
深夜,阮灵溪突然感受到了一股蚀骨的疼痛。
阮灵溪睁开眼睛,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
阮灵溪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药,又去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吞了下去。
阮灵溪重新回到床上,靠在床的靠背上,脸上没有一点痛苦的神色,但是身体里的痛苦还在不断蔓延。
不过因为刚吃了药,好受了很多。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阮灵溪走过去打开门。
门外的司空璃月脸上布满泪痕,手里抱着一个小熊:“灵姐姐,我怕,呜呜呜。”
阮灵溪看着司空璃月这个样子,心中一阵心疼,将司空璃月搂在自己怀里:“好了,别怕,有我在,别哭了。”
阮灵溪将司空璃月带到自己的房间,司空璃月走起卫生间洗了洗脸,将脸上的泪痕给洗掉。
阮灵溪则下楼去给她拿冰袋敷眼。
阮灵溪上来时就看到司空璃月躺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
阮灵溪轻笑一声,走过去给她敷上了眼睛。
睡梦中的司空璃月感受到了一阵冰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一眼,但又很快熟睡过去。
阮灵溪给司空璃月敷了一会儿了,就将冰袋扔在了垃圾桶,依旧靠在靠背上。
“滴答,滴答,滴答”,墙上的钟表发生声响,阮灵溪就这样靠着,一夜无眠。
阮灵溪还时不时看向司空璃月,看她怎么样了?
第二天天一亮,阮灵溪就起床洗漱了。
司空璃月也悠悠转醒,看到自己身处阮灵溪的房间,眨了眨眼,想到昨晚了的事,知道了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司空璃月无意间扫到了床头柜上的药瓶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了,眉头轻轻皱了皱,去自己的房间洗漱了一番下楼去了。
走到楼梯口,就看到墨驰璟,谢北霄,江煜白三人也准备下楼。
司空璃月淡淡的打了个招呼就看到了阮灵溪正在楼下喝着咖啡提神。
司空璃月走到阮灵溪身边:“灵姐姐,早上喝咖啡对身体有害。”
谢北霄也赞成的点点头。
江煜白问阮灵溪:“嘿嘿嘿,今天的早饭是什么?”
阮灵溪放下杯子:“没有早饭,想吃让王妈给你们做。”
江煜白看扫视一圈:“王妈在哪?”
司空璃月道:“在厨房,昨天晚上我让王妈给我做了早饭,你们可以去厨房给王妈说自己要吃什么。”
“灵姐姐要吃什么呀?”
“不吃了。”
阮灵溪的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一阵嬉笑声。
很快,就有两人进来了,一个是清玄,另外一个就是清辰。
清玄大大咧咧的说:“王妈,给我热一杯豆浆。”
“我也一样。”清辰补充。
“灵姐姐,该喝药了。”
司空璃月挥了挥自己手中的药瓶示意。
阮灵溪接过来药瓶,去倒了杯水,往嘴里放了一个药片,连水一起吞了下去。
剩下几瓶药也是如此,不过到了最后一个药的时候,阮灵溪干嚼咽了下去。
一瞬间,苦味在嘴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