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王坐在三楼上,细细地品茗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邃与期待。
他的侍卫应弦恭敬地站在一旁,低声禀报:王爷,助考士们都已出发了。
青王优雅的转动手中的杯子,慢悠悠地开口:也不知道这群人里,有没有能助本王登临大宝之人。]
太安帝眼神凌厉的扫过青王,冷冷地说道:“老二,你这么想坐孤的位置,要不要孤现在就退位让贤啊!”
青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紧接着,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语气中充满了惶恐与不安:“父皇,儿臣没有这么想。这个水镜播放的都是假的,他也不是儿臣啊!儿臣最敬仰的就是父皇,又怎敢对父皇不敬。”
太安帝看着跪在地上的青王,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教训和提醒:“老二,记住你的本分,孤给你的才是你能要的。”
青王:“父皇,儿臣知道了。”
[太安帝坐在龙椅上,批阅着手中的奏折,开口问道:今日学堂大考?
浊清恭敬地站在一旁,低声回应:是,陛下。百里洛陈的孙子百里东君,也在参考人之中。
太安帝眉头微挑:他怎么也在天启城?
浊清小心翼翼地答道:是九皇子殿下,把他带回天启城的。是不是九皇子殿下也……
太安帝直接打断了浊清的话,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把老九想得太复杂了,孤的这个儿子,孤自己知道。他把百里东君带到天启,很可能只是因为欣赏他罢了!他不会与那小子为难的。相反,百里东君若是有事,他会豁出性命去救他。孤倒是有些好奇了,一直听闻百里洛陈那个独孙,是有名的纨绔。却没想到突然有一天,他学会了西楚剑歌。又不知为何得到了,老九的青眼。]
青王看到水镜中的太安帝对萧若风的了解竟如此深入,甚至连萧若风擅自带百里东君来天启城,还有隐瞒不报都没有被追究,心中的不甘与愤怒如同潮水般汹涌而出。
青王紧紧握住拳头,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却仍无法平息内心的妒火。青王深知,自己在父皇心中的地位,远远不及那个总是笑容满面的萧若风。
看着这一幕的景玉王,眼神也黯淡了下来。他默默注视着太安帝提到萧若风时那满脸的笑意与理解,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他早已知道,在父皇的心中,若风始终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可当亲眼目睹这一幕,他还是忍不住感到伤心和失落。他不禁自问,父皇的心里,可曾有过他半分?
在场的其他人,也都敏锐地捕捉到了太安帝对萧若风的不同态度。他们心中暗自思量,太安帝心中的下一位皇帝人选,很可能就是这位备受宠爱的琅琊王。只要琅琊王能够继续保持这样的地位,不惹怒太安帝,那么他成为下一任皇帝,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浊清闻言,心中暗自揣摩着太安帝的心思:陛下,似乎很欣赏九皇子殿下。
太安帝眼眸微动,瞥了浊清一眼:多嘴了。
浊清心中一凛,连忙低下头去:奴才惶恐。
太安帝重新批阅起奏折:学堂大考,还有哪位皇子去了?
浊清答道:青王殿下也去了。
太安帝轻叹一口气:老二啊,罢了!小崽子们的游戏,还不值得孤费心哪!
说完,太安帝继续专注于手中的奏折。]
太安帝看到水镜中揣摩自己的心思的浊清,眉头微微皱起,浊清你最好不要有小心思,不然,朕不会让你安稳地守皇陵。
青王怔怔地站在原地,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的水镜。原来,他与萧若风景玉王他们之间的争斗,在父皇的眼中,不过是一场小崽子们的游戏罢了!父皇一直都知道,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像小丑一样争斗,表演。
青王的心中充满了苦涩,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或许都只是徒劳。在这场皇权的游戏中,他或许只是一个被操纵的棋子,而真正的掌控者,却是那个高高坐在龙椅上洞察一切的父皇。可那又如何,不到最后,逆风翻盘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