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踏上了这台,温壶酒便没了下台的念头,他悠然地喝了一口酒,对着眼前的药人朗声道:我叫温壶酒,我来会会你!
辛百草站在台下,望着台上已与药人交手的温壶酒: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爱出风头,真是半点没变。]
听见水镜中的辛百草说自己爱出风头,温壶酒皱着眉反驳:“辛百草,你这话怎么说的,我这可是和唐门进行友好切磋,让他们瞧瞧我温家到底有几斤几两,这可不是什么出风头。”
辛百草翻了个白眼,一脸的无语:“你可是下任的温家家主,怎么还是这么爱出风头?这和你温家一向低调的作风,似乎不太相符啊!”
温步平摇头笑道:“我温家向来都是不爱出风头的,可没想到到头来,竟然会有一个这么爱出风头的家主,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温壶酒听了,不恼反笑,自信满满地说道:“都说了这不是出风头,只是告诉众人,我温家还在,那毒术依旧是我温家的看家本领,无人能及!”
[台上战斗激烈,温步平则在台下充当起了解说员:先用一剂醉梦往生,卸去他一身内劲,再用一剂芳华刹那见血封喉,最后再补上一记毒砂掌。这要是都不玩完,那就真的是大罗金仙喽!]
雷梦杀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这毒名都取得如此风雅,就是感觉这风格嘛,似乎不太像是温前辈的手笔。”
温壶酒眉梢一挑,颇有兴趣地问道:“哦?你何以见得?”
雷梦杀:“因为这毒名取得实在是太风雅了,而温前辈您呢,向来都是比较豪迈的性子。我倒觉得,这毒名和世子妃的温香暖玉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都透着一股子文雅之气。”
司空长风闻言,轻叹了口气:“灼墨公子,照你这样说,我发现现在啊,不只是剑名取得风雅,连毒名也这么风雅。看来,要是没有一个风雅的名字,都不好意思拿出来见人了。”
[司空长风闻言,不禁感慨道:现在的毒名都起得这么风雅吗?
温步平笑了笑,解释道:当年我们三个,一人制毒,一人用毒,还有一个专门负责取毒名。配合默契,温门无敌。
百里东君好奇地问道:舅舅,这还有一个人说的是谁呢?
温步平想也不想地直接答道:你娘呗。
百里东君一听,顿时佯装不满地喊道:步平舅舅,你怎么骂人啊?
温步平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一脸的严肃:百里东君。
百里东君轻笑一声,坦然承认:呸,我嘴贱。]
雷梦杀一拍大腿,笑道:“东八终于有自知之明了,知道自己嘴贱了,这可是难得啊!”
叶鼎之为百里东君辩解:“灼墨公子,东君那可不叫嘴贱,他只是想逗逗温前辈,开个玩笑罢了!”
雷梦杀撇撇嘴:“叶鼎之,你对东君的滤镜也太大了,东八的嘴还不嘴贱?我看你是被他的那些甜言蜜语迷惑了。”
司空长风看着雷梦杀,认真地说道:“灼墨公子,我也觉得叶鼎之说得对,东八不嘴贱。与你相比,他还稍逊一筹,你的灼墨多言可是名扬四海,大家都认同的。”
雷梦杀:“……”他是灼墨多言,可不是嘴贱啊!
温步平眼珠一转:“珞玉,有了东君后,你还是让温壶酒少接触他为妙。你看东君这嘴贱的毛病,绝对是跟温壶酒学的。”
温壶酒一听,顿时无语凝噎,只能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心里嘀咕着:“我这是招谁惹谁了?难道就不能是东君天赋异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