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清注视着钟飞盏,缓缓开口:都说魂官飞离和魄官飞盏是天外天无相尊使,最重要的左膀右臂。今天见到你,本座也很高兴。
钟飞盏闻言,不卑不亢的说道:大监真正想见的应该是无相尊使,飞盏可没有这样的荣幸啊!
浊清轻轻摇头,目光深邃:本座自然是想见见无相尊使,可是单凭无相尊使还不值得本座花这么大力气去见,本座真正想见的是你们的皇帝陛下。那年与他城下一见,风采灼灼,让人至今难忘。不知皇帝陛下现在可好?]
太安帝听着水镜中的浊清的言语后,再次看向他的目光深邃而复杂:“浊清,孤竟不知你曾私下见过那玥风城,更未曾料到,他竟在你的心中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记,让你至今念念不忘。”
浊清闻言,脸色骤变,辩解道:“陛下,老奴对您可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鉴,从未有过丝毫二心。那水镜中的影像,不过是虚幻之景,怎能将其中之事强加于老奴之身呢?请陛下明察秋毫,切勿让这无端之罪,玷污了老奴的一片赤诚之心啊!”
青王思索片刻后,毅然决然地站了出来,为浊清求情:“父皇,儿臣认为大监所言极是。那水镜中的影像,不过是虚幻不实之物,怎能将其中的大监与现实中的大监相提并论呢?再者说,以未做过之事来论罪无辜之人,实乃有违天理,有失公允。还请父皇三思而后行,莫要错杀了忠良啊!”
此言一出,空间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太安帝的目光在浊清与青王之间来回游移,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钟飞盏闻言,眼神微微一闪:看来两位尊使,告诉大监的可真不少啊!]
听见水镜中钟飞盏的话后,玥风城这才反应过来无法无天将自己的消息告诉了别人。
玥风城皱着眉头,面容冷峻:“无法无天,你们竟将本宗主的消息毫无保留地透露给浊清,难道你们已经彻底忘了天外天的规矩了吗?这种行为,简直是对本宗主权威的公然挑衅!”
无法见状,急忙上前一步,神色坚定地说道:“宗主,请您息怒。我和无天身为天外天的人,心中始终铭记着对宗主的忠诚。若是水镜中的我真的告诉了浊清什么,那也必定是因为我们判断了浊清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他会成为我们的助力,帮助我们。”
玥瑶摇了摇头:“浊清大监可是北离皇帝的心腹,他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北离皇帝的意志。你们怎能轻易相信他的话?这简直就是与虎谋皮!”
无相使:“宗主,无法无天或许是被浊清的手段所迷惑,这才在不经意间泄露了关于天外天的消息。他们二人虽然勇猛无双,但在智谋方面确实有所欠缺,容易被人利用。”
无天闻言,竟也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憨厚地笑道:“无相使说得对,我和无法的智商确实不够高,有时候就是容易被人忽悠。但请宗主相信,我们绝无背叛之心。”
众人闻言,皆是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嘀咕:这年头,居然还有人自己说自己智商不够的?这份坦诚与直率,倒也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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