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易文君,叶鼎之的眼神中似乎蕴含着千言万语,那些未曾言说的情感在眸光中流转,最终还是说起了抢亲事件:你婚礼那天,我去了。
易文君的眼眸微微一颤:我知道,我听到了。
叶鼎之:我同你师兄一起去的,我们杀到了王府前,甚至我都打进了王府,我拼尽了全力。从天启出来之后,我就一直努力练武,这样等打得过的时候,我就去接你。
易文君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眼中闪烁着柔和的光芒:等到那时候,我是不是都老了。
叶鼎之连忙摇了摇头:不会老的。说着,两人便相拥在一起。
而一旁的无禅看着这对相拥的恋人,不禁嘿嘿笑了起来。]
无禅捂着嘴偷笑:“叶大哥,有小孩子在场,你们竟然都不避讳一下,这是要教坏小孩吗?”
叶鼎之闻言,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这小和尚,不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道理吗?还有啊,你得给我分清楚了,水镜中的那个叶鼎之,与我叶云可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你若是想称呼我,便叫我叶云大哥,别再一口一个叶大哥地叫了。”
无禅闻言,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抹困惑的笑容,不解地说道:“哎呀,叶大哥,哦不,叶云大哥,你这又是何必呢?反正都是你,不过是换了个身份,换了个场景,用得着分得这么清清楚楚吗?在我眼里,你还是你,无论是水镜中的你,还是此刻站在我面前的你,都是一样的。还用分这么清楚吗?”
叶鼎之:“当然要分清楚,水镜中的叶鼎之喜欢易姑娘,可我不喜欢啊!所以不能看成一个人,你还是叫我叶云大哥吧!”我可是要守身如玉的,可不想与水镜中的那个我混为一谈。
景玉王紧咬着牙关,死死地盯着水镜中那紧紧相拥的两个人影,脸色铁青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可恶啊!文君,你是不是忘记你已经是成了亲的人?还是一个母亲,这是非要给他戴一顶绿帽子吗?
[秦月寒驾着马车来到湖边,见到了钟飞离,却并未见到帮助他们的钟飞盏。
秦月寒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问道:敢问飞盏公子何在?
钟飞离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我叫飞离。
秦月寒闻言,目光在钟飞离身上流转,似是在寻找与钟飞盏相似之处:你们是兄弟。
钟飞离哈哈一笑,声音爽朗:不太像对吧,他看着一身丧气,我却是个翩翩公子。]
苏昌河嗤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我看魂官你是说错了吧!瞧瞧你那一身萎靡不振的气息,简直就像被霉运缠身一般。相反,魄宫的这位,才是翩翩公子,令人赏心悦目。”
苏暮雨:“苏昌河,你平时说的那些废话确实不少,但唯一这次,你说的倒也不是废话。”
苏昌河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转向苏暮雨,戏谑道:“木鱼啊木鱼,听你这么一说,我发现你这是真的讨厌这个人了。不过,这也难怪,毕竟他身上的那股阴郁气息,确实让人难以忍受。”
听闻此言的钟飞离冷冷地开口了:“哼,暗河之人,一群只知道在黑暗中苟延残喘的老鼠罢了,又有何能耐去评价他人?你们眼中的世界,不过是狭隘而扭曲的罢了!”
苏昌河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声音中带着一丝玩世不恭:“哼,说的你们天外天就像是光明磊落的君子一般,难道就不像是暗地里苟且偷生的老鼠吗?你们所做的那些勾当,和我们暗河又有何本质的区别?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