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洛陈目光深沉地凝视着坐在下首的萧若风,缓缓开口道:殿下,本侯还记得一年多前,在天启,犬子与殿下你相谈甚欢。没想到一年之后,却变成如此关系。
萧若风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朝堂之上,风云莫测。
听到萧若风这么说,百里成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懑,愤慨地说道:上次在这里,王爷带走了我的儿子,这次,又要带走我的父亲。]
雷梦杀斜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脸上挂着那标志性的戏谑笑容,故意拖长了音调调侃道:“风风啊,你说你跟乾东城是不是气场犯冲啊?每次去那儿,就跟个人贩子似的,总要带走一个人。照你这带人的架势,下一次是不是就该轮到世子爷啦?”
萧若风扯了扯嘴角,微微侧身,目光直直地看向雷梦杀,不紧不慢地反问道:“二师兄,听你这意思,好像还挺期待我带走世子爷呢?怎么着,难不成是觉得你那温香软玉的解药已经不需要了,想换个玩法啦?”
司空长风眉头微皱:“灼墨公子,你别在这里乌鸦嘴了,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干什么?”
雷梦杀连忙捂住自己的嘴,露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哎呀,我这可不是乌鸦嘴,而是灼墨多舌,一不小心就说多了。你们可别往心里去啊!”他还要温香暖玉的解药呢!
[萧若风闻言,目光转向百里成风,神色坚定的说道:上一次带走了你的儿子,我已经平安送回来了。这一次,我也一定尽力做到。只要,侯爷真的没做过。
百里洛陈听到萧若风这么说,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轻笑:要是本侯真的做过,王爷如今已经是个死人了。
萧若风闻言,微微一笑,抬头看向了坐在主位的百里洛陈,问道:侯爷,准备什么时候启程?
百里洛陈也给出了答案:就明日。]
青王撇了撇嘴,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镇西侯还真是狂妄至极,都到了这步田地,竟还能发出如此中气十足的声音来,当真是应了那句不知者无畏。要知道,这一去,便如同踏入了茫茫未知的深渊,有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只能化作一缕孤魂,游荡在这苍茫大地之间。”
百里洛陈面容平静如水:“青王殿下,我之所以能如此有底气,自然是因为我问心无愧,从未做过任何亏心事。再者,我相信陛下圣明,定会明察秋毫,绝不会无端治我的罪。”
青王闻言,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量:这百里洛陈为何如此笃定父皇不会治他的罪?他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又或是有着怎样的依仗,竟敢如此的从容不迫?
景玉王皱着眉头,镇西侯久不在朝堂之上,却依旧能如此精准地洞悉父皇的心思。不愧是一直屹立不倒的镇西侯啊!
在这风云变幻的朝堂之上,能始终保持清醒,摸透帝王心思且屹立不倒,这镇西侯的本事,着实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