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静的修炼室内,钟飞离正盘腿而坐,周身被一层淡淡的真气环绕,沉浸在修炼中。
突然,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一个属下神色慌张、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脸上满是惊恐,大声喊道:魂官大人,大事不好了!]
雷梦杀满脸的困惑:“大事不好了,总不会是叶鼎之血洗天外天了吧!”
墨晓黑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抬起头,看了雷梦杀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说不定还真有这个可能,毕竟是天外天招惹了他,他不过是以牙还牙,还手而已。叶鼎之那等性子,向来睚眦必报,天外天此次怕是踢到铁板了。”
司空长风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怀疑:“叶鼎之血洗天外天,不太可能吧!他向来恩怨分明,最多就是找算计了他的人报仇,不会如此大开杀戒。”
柳月轻轻叹了口气:“叶鼎之入魔了,万事皆有可能,没有那么绝对。入魔之人,行为往往不受控制,情绪也更加极端。而且,叶鼎之若是真的想要做天外天的宗主,他需要血洗一番来震慑那些打他主意的人。在这江湖中,没有雷霆手段,又怎能坐稳那宗主之位?”
[钟飞离缓缓睁开双眼,眉头微皱,沉声问道:什么事?如此慌慌张张。
属下气喘吁吁的禀报道:魂官大人,有个人忽然杀了进来,他的武功实在太高了,谁都挡不住他呀!
钟飞离闻言,有些不以为然:可是一个中年书生和一个白衣少年?]
听见水镜中的钟飞离对自己的形容,君玉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一脸的不可置信:“中年书生,我有那么老吗?我怎么就是中年书生了?我这模样,这气质,哪里像中年啊!”
司空长风双手抱在胸前,斜睨着君玉,慢悠悠地说道:“君玉,你可真是没有自知之明,你不是中年书生,谁是?难不成你还认为自己是少年吗?也不看看自己这岁数,还在这装嫩呢!”
君玉一听,气得直跺脚:“我这么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不能用读书人来形容我吗?退一步说,我也是青年,不是中年。我心态年轻,行为也年轻,怎么就成中年书生了?”
钟飞离嘴角微微抽搐,脸上露出一副嫌弃的神情:“这么臭屁的吗?”
君玉脑袋高高扬起,辩解道:“臭屁,我又不是师父他,怎么会臭屁?臭屁的代名词是他才对。我刚才说的可都是大实话,是你们一个个没有眼光,才会把我误认为是中年书生。我这潇洒的气质,出众的样貌,怎么就和中年沾上边了。”
李长生一听,气得眼睛瞬间瞪得老大了:“臭屁,那是你在臭屁好不好?为师可没有。为师向来行事光明磊落,哪里像你这般自吹自擂。你倒好,还把臭屁的帽子往为师头上扣,真是没大没小。”
君玉:“……”师父,你蛮不讲理,怎么都有理由是吧!干脆你别叫李长生了,叫常有理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