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长风仰起头,看着天上那轮刺眼的大太阳,心中莫名涌起一阵感慨:都说在天启城待久了,人的锐气都没了,想来是真的。
就在这时,一道清亮而又带着几分泼辣的女声响起:真个屁。
司空长风听见这声音,整个人瞬间愣住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他缓缓转过头,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追来的风秋雨。
司空长风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怎么来了?
风秋雨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盯着司空长风,那眼神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看到他内心最深处。她的嘴唇紧紧抿着,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雷梦杀双手抱胸,斜睨着司空长风,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司空长风,你这是和我们的大师兄学习吗?留完情就跑了吗?瞧瞧你这行事风格,和大师兄倒是有几分相似。”
司空长风听到雷梦杀的话,眉头一皱,连忙摆手说道:“去去去,雷师兄,你可别在这里乱说啊!女子的清誉很重要的,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雷梦杀点了点头,脸上却依旧是那副不怀好意的笑,他凑近司空长风,压低声音说道:“懂,我懂的。只是我想问问你,看见风秋雨追来是什么感受。你走时可没有和她说,她知道你走了的消息,并且还能追上你,可见她这是日夜兼程的。”
司空长风微微别过头,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说道:“我没有感受,毕竟我和风姑娘不熟。”
雷梦杀听到这话,眼睛瞪得老大,满脸的难以置信:“司空长风,你好冷漠啊!一点都不讲情面,这么直接。人家姑娘千里迢迢追来,你就这么一句不熟,也太伤人心了。”
司空长风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不是冷漠,这是我的真实想法。毕竟,我不是水镜中的司空长风,风姑娘也不是水镜的自己,我们不熟倒是真的。”
[司空长风被风秋雨看得有些心虚,率先败下阵来,面露尴尬地说道:你那天晚上没说话,我以为你拒绝我了。
风秋雨听到这话,伸手摘下脸上的面纱,被她毫不犹豫地扔给了司空长风。
司空长风手忙脚乱地接过面纱,看着手中的面纱,手足无措,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结结巴巴地说道:这……
风秋雨没有回应,只见她双腿一夹马腹,驾着马就如一阵风般跑走了。
司空长风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驾着马就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大声喊道:哎,别跑啊!你别生气了,我走的那天本来是想去找你的,但又怕你嫌我烦。风秋雨,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姓姬那家伙,真的没有骗我。
风秋雨头也不回,大声回道:我们的事,跟那个戴面具的有什么关系?怎么要他说了算?
司空长风闻言,赶紧说道:不算不算,你说了算。你停下来说,以后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风秋雨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随后,她双腿再次用力一夹马腹,驾着马跑得更快了。
司空长风在后面使劲追着,嘴里不停地喊着:风秋雨,别跑啊!]
姬若风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司空长风,我什么时候骗你了?你怎么会认为我是骗你的?我可是搞情报的,向来以真实准确为准则,怎么会做骗人的事?你这是在外面破坏我的形象啊!以后我在江湖上还怎么混?”
司空长风尴尬地咳嗽一声,脸颊微微泛红,连忙摆手说道:“你找水镜中的我说理去呗!我可没说你骗了我,是你自己非要在这儿解释。”
雷梦杀双手抱胸,脸上挂着一抹坏笑:“你们瞧瞧水镜中的司空长风对风姑娘说的话,这家伙跟风姑娘在一起后,绝对是家庭地位最底端的,不用说了,又是一个惧内的。以后啊,这司空长风怕是要被风姑娘管得死死的咯!”
李心月听到雷梦杀的话,柳眉一竖,大声说道:“雷梦杀,惧内怎么了?惧内说明懂得疼爱妻子,这是有担当的表现,你懂不懂?”
雷梦杀见李心月生气,连忙缩了缩脖子,脸上却依旧堆着笑,讨好地说道:“没什么,惧内好啊!越惧越有钱啊!发发发。你看啊,这惧内的人往往心细,会照顾人,家里的日子自然越过越红火。”
李寒衣听到雷梦杀的话,歪着头,一脸天真地问道:“爹爹,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雷梦杀挺了挺胸膛,拍着胸脯说道:“当然。就是因为我惧内,我现在才能越过越有。所以惧内不要怕丢人,这可是大好事。没看到,世子爷也是同道中人吗?”
百里成风闻言,嘴角微微抽搐,心中暗自腹诽着,灼墨公子,说你一口三舌可能说错了,你还是一个长舌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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