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长风凝神望着全力施展虚念功九重的叶鼎之,眼中满是震撼,不禁脱口而出:这便是真正的虚念功第九重吧!听说只有师父亲临,才能打得过的境界。]
李长生双手抱臂,目光灼灼地盯着司空长风,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瞧瞧水镜中的你的这副模样,一点志气都没有。怎么就不能心怀壮志,想着自己踏入神游玄境,然后把那叶鼎之打得落花流水呢?”
司空长风苦着一张脸,无奈地看向李长生,委屈巴巴地回道:“师父啊,水镜中的大师兄都直言打不过叶鼎之了,就我这水平,您觉得我有可能吗?”
君玉双手嘴角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怎么就不可能啦?正所谓心有多大胆,路就有多远。我是没那个本事了,可你努力努力,说不定就成了呢!”
司空长风一听,立马把矛头指向君玉,没好气地说道:“大师兄,这种节骨眼儿上,水镜中的你不应该挺身而出,去抵抗叶鼎之吗?”
君玉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理直气壮地回道:“我打不过他呀,再说了,这是你们年轻一辈的事儿,自然得由你们年轻一代去解决,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就不跟着瞎掺和啦!”
司空长风嘴角微微抽搐,眼神里满是嫌弃,忍不住吐槽:“是谁之前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最接近师父的人,你这会儿不就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君玉眼睛一瞪,矢口否认道:“我可没说过这话!你从哪儿听来的,就找谁理论去,反正这话绝对不是我说的。”
司空长风:“……”
[叶鼎之神色冷峻,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很可惜,李先生不会来了。因为他和我一样,对这个所谓的北离,早已失望透顶。]
景玉王面色涨红,眼神中满是愤懑,厉声喝道:“简直是一派胡言!李先生离开,分明是前往绝境之地镇守,何来对北离失望之说?倘若李先生当真对北离心灰意冷,又怎会不辞辛劳,助力若风创立四守护,为北离的安稳殚精竭虑?”
叶鼎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眼神轻蔑地扫过景玉王,冷冷道:“你也清楚,李先生此举皆是出于对琅琊王的情谊。可琅琊王却将皇位拱手相让于你,如此一来,李先生的一番苦心岂不是付诸东流?”
萧若风微微一笑,言辞恳切:“叶鼎之,我哥哥他胸有韬略,心怀天下,日后定会成为一位贤明的君王。你们应当对他多些信任,莫要如此轻易地妄下论断。”
叶鼎之眼神中满是惋惜与不屑,微微摇头,看向萧若风道:“琅琊王,你为人良善,心怀苍生,是个难得的好人。但你哥哥,我断言他不过是下一个太安帝罢了!你手中本握着一手绝佳的王牌,却因一念之差,将其打得一塌糊涂。太安帝想传位于你,就是因为你和他截然不同,他相信你会给北离带来新面貌。”
萧若风的目光直直地凝视着叶鼎之,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与坦诚,缓缓开口道:“叶鼎之,我自认是个好人,可我这人,也有着致命的弱点,那就是感情用事。在这复杂的朝堂上,仅有一颗善良的心远远不够。是个好人,并不意味着就一定能成为一个好皇帝,坐稳那至高无上的龙椅,掌管这偌大的北离江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