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东君将自己准备的酒递给司空长风,朗声笑道:你要的酒,自然是有的!今日是新年,我特意多备了几坛,便是要与你不醉不归!
司空长风接过了酒,一脸期待地说道:那我可要最好的那种,七盏星夜酒有没有?我可好多年没喝了。天天想着念着……
百里东君闻言,没好气地打断了他的话:你这家伙,还真是狮子大开口。行,等回了雪月城,我好好请你喝个够。
司空长风闻言,立刻眉开眼笑的说道:这可是你说的。
随后,砰的一声轻响,两只酒壶在空中稳稳一碰。二人相视一笑,仰头痛饮起来。]
看着水镜中痛饮的司空长风和百里东君,君玉眼中闪烁着向往的光芒,语气中满是期待:“七盏星夜酒……如此佳酿,我也想尝尝滋味,最好是能多备上几坛,让我一醉方休才好!”
雷梦杀闻言,不禁莞尔:“大师兄,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琼浆玉液没尝过?”
君玉立刻反驳,语气带着几分急切与郑重:“师弟,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美酒,这可是东君名震天下的七盏星夜酒啊!其滋味与功效,绝非寻常佳酿可比。”
雷梦杀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说起来,水镜中的司空长风还挺聪明的,他直接开口要七盏星夜酒。相反我们这几个做师兄的,倒是太过实在了。要知道,这七盏星夜酒,若用得好,关键时刻可是能够助人绝境逢生的。”
姬若风却微微摇头,神色凝重起来:“绝境逢生固然有可能。但若为求一时之效,在短时间内强行提升内力,其反噬之力亦是极强,稍有不慎,便会使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真正绝境,不可不慎。”
雷梦杀却不以为意的说道:“姬若风,你总是如此谨慎。但若真的到了生死一线的绝境,前无去路,退无可退,那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纵然前路凶险,至少拼过一场,心中不留遗憾。”
[百里东君看向司空长风放在一旁的长枪,挑眉笑道:好好的,你怎么给它涂了一层黑漆啊!什么审美?这好好的银月枪,让你给糟蹋了。
司空长风闻言,没好气的瞪了百里东君一眼:胡说什么呢?这是雪月城长老送我的枪,本身就是乌金色的。]
看着水镜中自己的乌金枪,司空长风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里带着几分困惑与嫌弃:“这颜色的确是不太好看啊,黑不黑金不金的,透着股子老气横秋。莫不是因为雪月城那些长老们年纪都大了,审美也跟着变得老派古板,才选了这么个沉闷的乌金色?”
李长生似笑非笑的看着司空长风:“哟,对这枪的颜色意见这么大呢?要不你自己去问雪月城的长老们,亲自问问他们,为何偏偏给你搞个乌金色出来?”
司空长风嘿嘿一笑:“师父,我这不就是随口一说嘛。”
李长生闻言,挑了挑眉:“司空长风,这乌金色其实也挺有韵味的,沉稳大气,跟你那性子倒是挺配。”
司空长风轻咳一声,一本正经的说道:“沉稳大气,我也这样觉得。”
[百里东君顿时收起玩笑之色,细细地打量一番长枪:枪倒是个好枪,不过看着也没比银月枪强多少啊!用顺的枪为何要换?
司空长风神色有些复杂:你难道没有听说,我与叶鼎之对阵的事吗?
百里东君笑道:自然是听说了,雪月城第三城主司空长风,与魔教教主大战了一场,略占下风,全身而退。
司空长风一听,嘴角微微抽动:还略占下风,损不损呀你。不过这故事没说完,我虽然全身而退,但枪断了。]
青王的目光扫过司空长风,嘴角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讥笑:“司空长风,你的枪断了,这么大的事,百里东君竟然都不知道?你说你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要打个骨折?若是换成叶鼎之,你觉得百里东君还会如此不上心吗?可见你在百里东君心里的位置,也不怎么样嘛。”
司空长风却神色淡然,语气平和却坚定:“青王殿下,我与东君之间的关系,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挑拨的?水镜中的我们相识多年,又共同经历了无数风雨,这份情谊,岂是外人能够轻易理解的?至于叶鼎之,他是东君一直放在心底,又曾经失去过一次的人,东君多关注他一些,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
百里成风闻言,懵了一瞬,呆呆的的说道:“夫人,听到司空长风说的这话,我瞬间有一种司空长风是正宫的既视感,我是不是病了?”
温珞玉也忍不住掩嘴轻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笑意:“你没有病,因为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嘛,司空长风他的确很大度,对东君又如此包容理解,也不怪我们会有这样的错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