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长风听了叶小凡讲述的故事后,目光如炬地看向叶小凡,眉头微蹙,沉声问道:那为何你如今唤作叶小凡?
叶小凡神情略显落寞,却又带着一丝期许,缓缓说道:后来他从村里走了,我问他我要去哪里找他?他说,我就说我叫叶小凡,他定会来找我。
李寒衣眼神中闪过一抹凌厉,冷冷问道:你叫叶小凡,那他怎么办?
叶小凡神色庄重的说道:他说他会剑荡江湖,问鼎天启,以后便叫叶鼎之。
李寒衣闻言,俏脸含霜,剑尖直指叶小凡,厉声喝道:叶鼎之,你是魔教教主的徒弟。]
司空长风看向叶鼎之,满脸的戏谑:“叶鼎之,你的记性不太好啊!他之所以会叫叶小凡,是因为你让他叫的这个名字。为的就是未来的某一天他来找你,而你听见这个名字,就会找到他。”
叶鼎之闻言,翻了个白眼,无语的说道:“司空长风,你有一直跟在我的身边吗?你就那么笃定我当初有说过这样的话?”
司空长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反驳道:“你不是说过你教了他剑法吗?既然剑法都传授了,那谁又能保证你走时没有像水镜中的你说过同样的话呢?毕竟,那孩子心中可是满怀着对你的敬仰,想着让你做他的姐夫呢!”
雨生魔赞同的点了点头,看向叶鼎之,满脸的狐疑:“徒儿,你真的没有说过这话吗?还是说,被你遗忘在了记忆的角落?你的记性,向来不太好,这点为师还是心知肚明的。尤其对于那些对你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顺手而为的小事,你从未放在心上,又如何记住呢?”
叶鼎之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神色中带着几分认真:“师父,我的记忆力其实很好的,重要的事情我从不会轻易忘记。我离开村子时,他根本就不知道。并不像那水镜中的那样,让他叫做叶小凡,然后我听见这个名字后,便会去寻找他。”
司空长风眉头紧锁:“叶鼎之,你好不负责啊!你就这样随随便便地教了一套剑法,而后便撒手不管,任由他在江湖中摸爬滚打,这难道就是你身为师父的责任吗?”
叶鼎之无语的看着司空长风:“他没有正式拜师,我不过是看他天赋尚可,心生怜悯,才传授了一套剑法。这怎么能算不负责呢?
倒是你,司空长风,你的追墟枪和枪法,可都是林九前辈传给你的。你得了如此宝物和武学秘籍,可曾真心诚意地叫过林九一声师父?虽然你没有学到完整的枪法,但枪在手,残篇枪法亦在心,林九前辈对你的恩情,可不比任何人少。
如此算来,林九前辈便是你的师父,我也没见你时常提及林九是你的师父啊,你这不孝徒弟。”
司空长风闻言,神色一凛:“虽然我明面上没有叫林九为师父,但在我心里,他早已是我的师父。他的恩情,我铭记于心,从未敢忘。而且,林九前辈的身后事,也是我一手操办的。我这半路出家的徒弟,也算是尽了一份孝心吧!”
叶鼎之:“……”司空长风,没想到你挺伶牙俐齿的,竟然没有说赢你。
司空长风:“……”叶鼎之是个强敌,不仅武功好,嘴皮子也很利索,绝不能轻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