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欢愉的余韵尚在空气中飘荡,魔教上下却已迅速整装,士气如虹,蓄势待发。
白发仙昂首立于众人之前,声音洪亮似钟,高声喊道:今日,乃吾教扬威中原之日!往昔之耻,如鲠在喉,今朝望吾教众一雪前耻,不死不休。
魔教教众们听闻,个个群情激奋,他们振臂高呼,声音整齐而有力,如滚滚雷声般在天地间回荡:一雪前耻,不死不休,一雪前耻,不死不休!]
见到水镜中的魔教的动员行径,雷梦杀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哟,这气势是挺足,口号喊得那叫一个响亮。就是这口号是不是喊错了呀?还一雪前耻,请问你们的前耻是什么呀?你们可不能乱扣帽子给北离啊!为了东征,这名头都可以随意乱扣的吗?这可不太地道哦!”
白发仙被雷梦杀这一番话弄得有些懵圈,他脑袋微微一偏,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紫衣侯,眼中满是疑惑:“雨寂,我这口号喊错了吗?没错吧!我怎么听着他这话有点道理呢?”
紫衣侯轻轻拍了拍白发仙的肩膀:“棋宣,你的口号没错,不要被灼墨公子给误导了。北阙都是被北离灭国的,这对我们这些北阙遗民来说,怎么就不是耻辱呢?这是刻在我们骨子里的伤痛啊!”
玥风城眼神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他紧紧握着拳头,喃喃自语道:“终于要到结局了,希望叶鼎之能完成我的心愿,带着铁骑踏平北离,让我北阙的荣耀重新照耀大地。”
景玉王面色一沉:“玥风城,你想的太多了,我北离人才济济,兵强马壮,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天外天就能踏平的?你也太自不量力了!况且你的北阙已经成为历史,回不去了。”
无相使嘴角微微上扬,慢悠悠地说道:“景玉王,你可是忘了,现在的北离可不是只有天外天东征,北蛮,南诀他们可都是虎视眈眈,像一群饿狼一样盯着北离这块肥肉呢。你北离现在可是四面楚歌,危机重重啊!”
景玉王面色冷峻:“那有如何?就算四面楚歌,只要我北离上下齐心协力,众志成城,就不会被击垮。你还是担心你的天外天吧,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
[见此,白发仙和紫衣侯恭敬的朝着叶鼎之行礼道:教主!
叶鼎之不发一语,周身却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场,他身形一动,便朝着天启城的方向疾驰而去,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
白发仙和紫衣侯不敢有丝毫懈怠,他们脚尖轻点,施展轻功紧随其后。
魔教的教众们望着他们的教主和左右护法远去的背影,齐声高呼:恭祝教主,左右护法,旗开得胜,问鼎天启。]
看着只有三人前往天启城的壮举,瑾宣的眼中满是不屑与轻蔑,嘲讽道:“三个人就想突围,是不是有点看不起我北离的高手们?我北离高手如云,岂是这区区三人能够轻易突破的。”
浊清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满是嫌弃,他冷哼一声:“蠢货,三人足矣。以之前叶鼎之与司空长风对战的情景来看,他一人就能够独闯天启城,这些防御在他面前不过是纸糊的老虎,根本拦不住他的。”
瑾宣一听,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他握紧拳头,眼神坚定地说道:“师父,虽然叶鼎之很强,但是只要他闯入天启城,我定会让他有去无回。他叶鼎之再厉害,也休想在天启城撒野。”
浊清轻嗤一声:“你是觉得你偷练的虚怀功可以赢他,天真。虚怀功虽有其独特之处,但叶鼎之绝非等闲之辈,你以为凭你这点功夫就能胜过他?”
瑾宣面色一沉,但依然倔强地说道:“师父,虚怀功可是与虚念功同出一脉,相生相克,它就是虚念功的克星。叶鼎之修炼的虚念功再厉害,遇到我的虚怀功也会束手无策,他不会是我的对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