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谢宣凭借着过人的智慧与敏锐的洞察力,成功找到孤虚阵的阵眼所在时,百里东君与司空长风急忙围拢到谢宣身旁。
谢宣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噙着一抹自信的笑意,轻声道:果然,照壁坡。
司空长风顺着谢宣的目光望去,问道:通往此路便可找到阵眼。
谢宣微微颔首,缓缓解释道:是的,这孤虚阵原本是兵家之术,能在冥冥之中将气运引到己方心上,以此压过敌方一头。虽然魔教布的是鬼阵,但破解之法也大同小异。诡道必主藏,这阵眼自然在这山间最能藏气处。
在山的西北面,有一座绵延无际的群墓,葬着当时韩玄以及整个韩家军。韩玄欲反,却因兵败而被坑杀。这叶鼎之不是也要反吗?兵有兵气,兵气随着时间的流逝,却越聚越深,自然便是山间的藏气之处。]
知晓了孤虚之阵背后的玄机后,雷梦杀的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竟然是因为这样,魔教才会选择在祁连山布下这孤虚之阵。”
听着水镜中的谢宣讲述韩玄兵败被坑杀了的故事,太安帝的脸庞紧绷着,没有一丝表情。乱成贼子,兵败被坑杀,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咎由自取,是他们对皇权,对天下的背叛所应得的惩罚。
可想到被坑杀的群墓竟能成为布下孤虚之阵的关键所在时,太安帝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震惊。他原本以为,那些乱臣贼子被坑杀后,便永远地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再也不会对这天下造成任何威胁。
可如今看来,自己的想法竟是如此天真。那些被埋葬在群墓中的尸骨,即便已经化为白骨,却依然能被心怀叵测之人利用,成为危害天下的工具。
看来以后对造反的乱臣贼子们,都不能心慈手软,应该让他们挫骨扬灰才好。只有让那些乱臣贼子彻底消失,连一丝痕迹都不留下,才能避免他们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才能保住这大好江山。
若是祁连山山上没有这群墓,那水镜中的魔教也不能就此布下这孤虚之阵。果然,做皇帝就不能心软,心软就会留下问题。
无法斜睨着无作使,嘲讽道:“无作,你的孤虚之阵好像没有你所说的那么厉害呢?瞧瞧,一个书生这么轻松的都找到你的阵眼了,那离破阵还远吗?我看你这所谓的厉害阵法,不过是纸糊的老虎,中看不中用罢了!”
无作使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我的阵没有那么容易破的,我不相信这么容易就能被破。”
无天在一旁也跟着附和,满脸的不屑,眼睛里满是轻蔑:“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的孤虚之阵的厉害都是你在吹嘘,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厉害。你就别再死鸭子嘴硬了,承认你的阵法不行又那么难吗?”
[司空长风听罢,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毫不犹豫地说道:好,你可愿继续用剑气为我开路?
谢宣微微一笑:荣幸之至。
说罢,只见他手腕轻轻一抖,手中长剑瞬间分出一道分身,朝着山间藏气之处呼啸而去,所过之处,空气都被割裂出丝丝痕迹。]
司空长风看着水镜中的谢宣的剑,有些好奇的说道:“这剑是一把好剑,只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姬若风闻言,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这还不简单,问谢宣不就知道了。虽然他现在没有握剑,也还没有剑,但是他看了这剑,心里对这剑叫什么应该有数了吧!”
谢宣微微闭上眼睛,似在脑海中细细思索,片刻后,他缓缓睁开双眼,目光坚定而明亮的说道:“人间道理万卷书,这把剑的名字应该叫万卷书。”
司空长风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又带着几分质疑:“这么笃定的吗?”
谢宣轻轻点头,自信的说道:“自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