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鼎之身形如电,在追杀者的重重围攻中穿梭自如,即便自身功力尚未完全恢复,那凌厉的攻势与超凡的身手,依旧让围攻众人一时难以近身,只能围着叶鼎之,不断寻找着突破的机会。
苏昌河面色阴沉,攻势愈发猛烈,嘴上却忍不住咬牙切齿道:你真是我要杀的人里面,最难杀的。]
苏暮雨微微侧首,嘴角勾起一抹略带戏谑的弧度,目光落在苏昌河身上,悠悠开口:“最难杀的,怎么,苏昌河你这是遭遇滑铁卢了?往日里你那杀伐果断、无往不利的劲儿,今儿个到叶鼎之这儿,可算是碰上硬茬子了。”
苏昌河闻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没好气地瞪了苏暮雨一眼,双手抱胸,满脸懊恼地嚷道:“难道不是吗?你没瞧见他的厉害吗?这叶鼎之,前面和百里东君大战了一场,身上还带着伤,功力都没恢复呢!就这,咱们一群人围攻他,都占不到什么便宜。若是他没有受伤,那咱们在他面前,恐怕只有死路一条。说到底,我们暗河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会想着要去杀他,而且还是咱俩领头去,这简直就是自讨苦吃,多不划算的事儿啊!”
苏暮雨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思索,缓缓说道:“是啊,我也想不通你为何会去杀他。北离若是没了,说不定我们暗河还能获得自由,不用再躲在这阴暗的角落里,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苏昌河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暗河光明的未来,他兴奋地拍了拍大腿,说道:“也是,我们暗河在其他人眼里可都是一群阴沟里的老鼠,只能躲在暗处,见不得光。没了北离,说不定我们暗河还能重见天日,堂堂正正地活在阳光下。”
苏昌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一转,朝着太安帝所在的方向狠狠地看了一眼,眼中满是怨恨与不甘。暗河的罪孽,都是因你们皇室而存在。没有了你们,暗河还能解脱。
水镜中的自己,到了这个地步都不知道暗河的真正主人是北离皇室吧!真的可笑,他和暮雨一直以来寻找可以助暗河走向光明的人,拼了命地想要摆脱这黑暗的命运,却没想到,想要暗河一直深陷黑暗、永无出头之日的人,恰恰就是这北离皇室。
太安帝的眼神中透露出凌厉的寒光,心中思绪翻涌不停,暗河,竟已到了这般无法无天的地步!想北离亡?简直是痴心妄想。暗河,本就是孤手中的一颗棋子,既然你们做了棋子,那就要有棋子的觉悟。
是孤给予你们生存的空间,让你们在暗处为孤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这是你们的荣幸。可如今,你们竟妄图挣脱孤的控制,还想走向你们口中那所谓的光明?既然已经深陷了黑暗,就老老实实地待在黑暗里,为孤效力,为北离皇室效力。
你们想要摆脱黑暗,走向光明,那是绝无可能之事!暗河,你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吧!老实一点,让你们存活,不老实,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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