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黑衣人们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雷无桀满脸困惑,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这是怎么回事啊?
唐莲却认出了眼前的端倪,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低声道:居然是这种邪术。]
无作使双手抱胸,脸上挂着浓浓的嘲讽:“识不识货啊,孤虚之术竟然被你们北离人说成是邪术。”
谢宣冷笑一声:“说孤虚之术是邪术就已经是抬举你了。孤虚之术原本是堂堂正正的兵道之术,却被你歪曲利用,搞成如今这般歪门邪道的样子,还好意思在这抗议叫屈,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
司空长风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还好还好,我真的没有猜错,果真有把这种阵法的门道说给下一辈人听,不至于让唐莲面对这阵法时两眼一抹黑,啥都不懂。”
叶鼎之歪着头,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打趣道:“这大破孤虚之阵可是你的高光时刻,你会不拿出来说吗?不可能的,说不定你还在后辈的面前,好好的炫耀了一番呢!”
司空长风:“……”看破不说破,你这样让我很没脸,可恶的叶鼎之。
[雷无桀一脸茫然,脑袋微微歪着,眼睛里满是疑惑,追问道:邪术,什么邪术啊?
唐莲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抬起头,望向空中那轮皎洁的满月,随后用眼神示意雷无桀也抬头看看:你看……
雷无桀顺着唐莲的目光望去,望向那轮明月,一脸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唐莲神色严肃:你觉得有什么异样吗?
雷无桀挠了挠头,仔细端详着月亮:好大的月亮啊,倒是像纸糊的一般。
唐莲点点头,继续说道:今天是二十二,天空中本应是一轮下弦月,怎么会出现满月?
雷无桀眼睛瞪得溜圆,似懂非懂地问道:那师兄的意思是……
唐莲神情愈发凝重,解释道:这是孤虚之术,所谓的孤虚之术就是一种邪门的阵法。在孤虚阵中的人,仿佛都进入了梦境一般,接下来你可就要小心了。在这孤虚之中,一切皆为虚幻,但是一切又皆可为实。
雷无桀听得一头雾水,挠了挠头,皱着眉头说道:师兄,你说的什么,我不太懂。
就在这时,唐莲敏锐地察觉到了周围空气的异样波动,脸色瞬间大变,连忙大声提醒:小心!
话音刚落,只见周围一团团浓重的黑气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从四面八方疯狂冒出。那黑气仿佛是无数魑魅魍魉挣脱了地狱的束缚,张牙舞爪、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黑气迅速弥漫开来,所到之处,仿佛都被一层阴森恐怖的气息所笼罩,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不寒而栗。
雷无桀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苍白,眼神中满是恐惧,下意识地看向唐莲,声音颤抖地喊道:师兄……]
唐老太爷的目光紧紧落在水镜中沉着应对危局的唐莲的身上,脸上露出一抹欣赏的笑意,轻声赞叹道:“临危不乱,镇定自若,这般沉稳的心性,真是一个好苗子啊!只是,如此出色的人才,怎么就成了雪月城的大弟子了呢?”
唐灵凰眼中满是疑惑,双手交叠抱在胸前,附和道:“老太爷,我也觉得奇怪。以唐莲的身手来看,他在我唐门之中那也是佼佼者,实力不容小觑,怎么就会投到百里东君的门下,成了雪月城的大弟子呢?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隐情?”
唐怜月眉头微微皱起,眼中带着一丝审视:“看了这么久,我就只瞧见唐莲用的是我唐门的武功,一招一式都带着唐门的风格,没见他用过百里东君的武功。难不成,他只是雪月城的一个挂名大弟子,并没有真正得到百里东君的真传?”
唐老太爷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他轻轻叹了口气:“宁愿挂名也不在唐门,这不是恰恰说明我唐门问题大了吗?我们唐门留不住人才,这背后的原因值得好好深思啊!”
看到水镜中的唐莲与雷无桀面对孤虚之术时的不同表现,雷梦杀只觉心口像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捂着胸口,满脸扎心地说道:“好扎心啊,这么一对比,真的觉得雷无桀好憨啊!这对比也太明显了,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墨晓黑双手抱胸,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打趣道:“都说了你雷门专出铁憨憨,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这水镜里的画面就是最好的证明。”
雷梦杀一听,顿时急了,连忙摆手辩解:“不,还是因为雷门传授的知识少了,才让雷无桀看起来这么憨,绝对不是因为雷门专出铁憨憨。我们雷门弟子大多还是很聪慧的,雷无桀这只是个别情况。”
雷门众人:“……”
